看著龍舞四人離開,感覺到周圍學生們嗤笑的神情,相田赤人眼底閃爍著陰冷的光芒,拳頭緊緊的握起。

下午四點,社團活動時間。

考古系一班後兩節是沒課的,所以三十九人在他們班長的帶領下,朝著劍道社而去。

為什麼去劍道社?去踢館子還能跑自己地盤?

還有幾個系後兩節有課,但劍道社和跆拳道社的社員們請假的請假,逃課的逃課,也有不少人都聞風朝著劍道社而去。

劍道社一向猖狂,在學校本就得罪了不少人,也不是沒有被華夏道上的人教訓過,但教訓歸教訓,人家有實力有背景,在學校裡依舊,誰又能拿他們怎麼樣?

更何況,倭國人若是在華夏的大學出了事,指不定要被怎麼報導,怎麼被倭國政府拿住把柄,所以東大校長對於劍道社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些,龍舞想到了,卻沒有放在心上。

泱泱華夏,偌大的東大,還能有得幾個倭人如此猖狂?

劍道社。

“社長,這個龍舞的身份不一般,我們還是要小心為上。”一個年輕男子穿著劍道跪坐在地上,對對面同樣跪坐著的相田赤人說道。

相田赤人擦著劍,眼底泛起一絲冷光:“這兩年找麻煩的不是沒有華夏那些所謂的富二代,身份?身份越高越不敢對我們如何。”

相田赤人的叔叔貴為倭國駐華大使,他會怕誰?他的背後有大倭帝國撐腰,他怕誰?

相田麻衣坐在相田赤人的身邊,一遍遍的撫著劍,早上受辱的一幕幕還在腦海揮之不去,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夏雨菲,龍舞!

“來了。”守在門口的一個社員回頭對相田赤人等人說道。

其實外面已經圍滿了人,華夏自古都不缺看熱鬧的人,而當相田赤人等人回頭,透過敞開的門看到所有人都讓開一條路,慢條斯理的從中走出,嘴角帶著玩味笑容的龍舞時,相田赤人的瞳孔狠狠收縮,這個少女,或許會比往日碰上的那些富二代權二代要難以對付的多。

龍舞徑直走進劍道社,雲淡風輕的微微一笑:“看來你們已經準備好了,那麼,開始吧?”

“你太自大了!”相田麻衣憤怒的站起身,握著劍的手已經青筋突起,“我和你打!輸了,磕頭認錯!”

倭國人從未有膝下黃金這種說法,他們往日的坐姿就呈跪坐狀,而他們也瞭解華夏人跪舔跪地跪父母,其餘下跪磕頭將會被視為奇恥大辱。

相田麻衣要把她早上在大眾之下受到的侮辱,全部讓龍舞償還回來!

“你這個豆芽菜臉,敢讓舞舞下跪!”林諾兒生氣了,生氣的後果是把平日口袋裡的寶貝奶糖直接砸人臉上了!

可惡!她的奶糖都不要了,這個死豆芽菜臉,讓舞舞下跪,敢讓舞舞下跪!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林諾兒,叉著小腰的林諾兒此時頗有一種無人克敵的氣場在。

雖然這氣場在龍舞、夏雨菲和韓倩眼裡可愛的讓她們想戳戳這丫頭鼓鼓的腮幫子。

“你……”相田麻衣一個不注意又被砸了個正著,氣怒之下直接揮著劍就朝林諾兒砍去!

龍舞緩緩上前一步,沒有刻意的放快速度,就直接抬起一腳踹上了相田麻衣握劍的手腕,隨後腳尖一挑,輕而易舉將長劍挑飛,抬手就握住了劍柄。

龍舞大略看了一眼這把劍,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劍。”

相田麻衣活動了下手腕,剛想上前奪回劍,卻只聽耳邊砰的一聲,她整個人就呆呆立在了原地。

龍舞用力一擲直接將劍插在地上,劍入地面的聲音讓劍道社和周圍都陷入寂靜當中。

龍舞站著,即便她給人一種懶散危險的感覺,她的腰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