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對江守來說只是十倍,畢竟他的重力極限體的抵抗力擺在那裡,所以江守依舊走的平穩穩重。他的肉身可以輕鬆承受五倍重力,就是現在擴大了,對他也有了不小壓迫,但那種壓迫對他依舊可以承受。

景師古也傻眼了。

愣愣盯著江守。一張嘴漲得足以塞進去一個拳頭都填不滿。

江守則再次衝景師古笑了笑,一聲笑下景師古才又大驚,而後顫抖了下身軀。崩潰的道,“有沒有搞錯?你一口氣就從五倍重壓之地走到這四十倍重壓之地?還走的這麼穩妥?”

他真的很想抓住江守使勁搖晃幾下,來發洩心中的崩潰,畢竟景師古可是土系靈體,土系靈體雖然不等於大地重力,但在眾多靈體中也絕對是重力關係最密切的,所以這裡來磨練的基本都是土系靈體。

可身為土系靈體,還是天脈榜第17人,在這裡呆了一天多才勉強磨練到適應四十倍重力的壓迫,江守竟然一口氣就走到了?這小子是風系靈體好吧!

這還有沒有天理?

景師古都快崩潰中,走在更前方的兩道身影也紛紛回頭,一樣是充滿震驚的向後看來,哪怕是那兩位也根本想不通,之前這個一直在五倍之地磨練的傢伙,怎麼可能一口氣走到這裡的。

江守也只是再次對景師古點點頭,就繼續踏步。

四十倍重力對他而言等於十倍,四十一倍等於十一倍,哪怕在繼續行走中江守所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這種壓力關鍵還是來自體內臟器血脈,對於任何一個武者來說,其肌肉的抗打擊力絕對要比內部臟器的抗打擊力強大太多太多,正是因為臟器血脈的軟弱,他們才需要磨練這麼久。

而江守的一身神力不斷暴增中,內部臟器一樣接受過太多錘鍊,比一般人強大太多,所以他依舊走的很穩定。

哪怕速度越來越慢,但是在幾十個呼吸後,江守還是快速追近了危延步宏。

直到這時他距離靈胎果只剩下一里多距離,七八百米,而走在更前方的駱斐然也還有四百多米才到終點。

“噗~”

就是這時,終於有人不再只是心靈上的震撼,而是因為巨大的心靈震撼導致體內元氣運轉不穩,一時沒能護好體內臟器,當場就身子一顫如遭雷擊,更是張口就連噴熱血。

是危延步宏!

說起來他覺得自己也還有一點點希望競爭靈胎果,哪怕這希望不足百分之一,但至少他覺得比景師古大多了,而幾個時辰前發現江守進入山谷,看到那傢伙只是在五里之地盤坐磨練,他還也低罵了一聲白痴呢。

結果好嘛,這個白痴只是在後方不知道怎麼修煉了幾個時辰,然後一口氣就走到了現在。追平了他?而看對方的姿態明顯要比他更能適應這裡,如此巨大的反差真讓危延步宏崩潰了。

別說危延步宏,就是幾百米外的駱斐然也身子一顫,臉都白了幾分,而後怒視著江守低喝,“難道這裡的重力壓迫對你沒影響麼?不過不管你有沒有受到影響,想從我手裡搶走這靈胎果,你還是不夠看!!”

駱斐然這句話是吼出來的啊。

他是土系靈體九重巔峰,還是單系靈體,那麼前面幾百米的靈胎果對他的意義……拿到就可以服下。然後瓶頸鬆動十多倍,還有九片土胎紋可以增加武道悟性,而他本身還已經在瓶頸前困了幾年,師尊又是萊國唯一武聖,可以在九重進武聖時給予他很多經驗指導。

林林總總只要得到那靈胎果,駱斐然基本就有七成把握可以晉升武聖了!

這是什麼概念?而之前那麼長時間裡,他也一直是最有希望得到靈胎果的,其他人加起來不足百分之一,他自己佔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所以在這最後關頭突然殺出來一個這樣的江守。駱斐然都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