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以為胡huzong管另有原因,只是我想來想去,實在也不知有什麼原因能叫zong管不敢領賞呢。呵呵,難道是huzong管覺著我不配恩賞你們夫妻?”

胡奎聞言面色大變,身子抖了幾抖卻是再不敢多說一句,忙磕頭謝了恩,戰戰兢兢地過去坐在了冬兒搬來的椅子上。慧安見他坐下,這才滿意地點頭一笑,又瞧了方嬤嬤一眼,方嬤嬤便帶著人直往胡府而去了。而胡奎見方嬤嬤一行遠去,只覺心也高高提了上來,心中阿彌陀佛的唸叨著,只指望著他那媳婦能機靈一點,使些手段莫叫人當場拿到鐵證。

經此一變故,在場的眾人心情也不比胡奎好到哪裡去,方才慧安不過幾句話便將胡奎逼到了如此任人宰割的境地,她自己卻輕描淡寫,面上甚至一直都帶著和善的笑意,這少奶奶也太厲害了吧……下頭的人哪裡還敢怠慢,一個個都安分了下來,再不敢東張西望,四下打量了。而慧安見院中氣氛死寂下來,便笑著道:“行了,繼續,便從左到右的一一上來回話吧。”

胡奎聞言心中更是咯噔一下,這才發現了方才被自己忽視的問題,少奶奶方才分明便是刻意的不吩咐下人回話的順序,就是等著自己往槍口上撞呢。可笑自己還沾沾自喜,為眾人的看重而驕縱,胡奎的面色一時間更加難看了幾分。

瞧著下頭的奴才們一個個按照順序上來回話,神情恭敬而惶恐,周管家面上卻微微揚起了笑意,著實為關元鶴感到高興,娶了這麼一位有手段的主母,必益後世子孫,這是莫大的福氣啊。

關府的外院管事連著內院的管事婆子,只回話便就用了大半個時辰,待只剩下三人時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胡奎在關府得勢,極有體面,在外頭便是那些小官見了都要捧著巴結著,早在城西置辦了一處府邸,距離關府也不過是兩盞茶的功夫,如今大半個時辰過去,方嬤嬤前往胡府也該回來了。聽到腳步聲,眾人心知只怕是方嬤嬤回來了,不覺都提起了心,胡奎也是面色一變,握住了拳頭。

慧安呷了一口茶,笑著望去,卻正見方嬤嬤走在前頭,後面跟著個大夫模樣的中年男人,再後頭卻是兩個小丫鬟夾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神情不安,穿戴卻極為講究,慧安見胡奎瞧見那女人頓時面上就變地蒼白了起來,便知那位定然就是管著大廚房的胡大娘了。

果然,方嬤嬤過來便福了福身,回道:“回少奶奶的話,老媽帶著大夫前往胡府,沒想到這胡大娘根本就沒有病,正和人吃著花酒打馬吊呢。”

方嬤嬤帶去胡府的丫鬟都是侯府的家生子,身上都有些把式,會點拳腳,到了胡府直衝正房,豈容胡大娘臨時應變。那胡大娘被當場捉到,心中豈能不怕,她雖是張狂,但如今被拿到了錯處,豈能不知慧安這是要拿她立威,可她雖怕,卻仗著自己從小就跟隨崔氏,極得崔氏信任,想著崔氏掌管府中多年,並且還是慧安的母親,她便覺著便是抓到了錯慧安也不過嚇嚇她,拿她敲打敲打下人們便罷了,不敢動真格,她這般想著,忙跪下哭喊道:“少奶奶饒命,奴婢是真的病了,今兒早起時還頭暈呢,吃了藥卻是好多了,並非刻意欺瞞少奶奶啊。

胡奎見媳婦事到如今竟然還敢狡辯,一驚之下忙也跪了下來,瞪了胡大娘一眼道:“少奶奶開恩啊,奴才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這婆娘。”

慧安聞言卻是面帶譏嘲,瞧向胡大娘道:“胡大娘真當我是傻子呢?病了?呵呵,既是真病了,便叫大夫好好看看吧。” 她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如此情景哪裡用得著大夫把脈,故而她言罷只笑了兩聲便再次厲聲道:“胡大娘病了還能吃花酒打馬吊,還有心情將自己打扮的體體面面的,就是不能爬起來到府中伺候著,胡大娘這得的只怕是富貴病吧?”

那胡大娘頭上珠釵遍插,一身的綾羅錦緞,面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