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王天勝!”少年說。

“他叫什麼?”賀明朝倒在地上臉上吃了兩腳的少年瞟了一眼。

“李巖!”王天勝說。

“你們都是高中的?”賀明不屑說。

“我們都是高一地。今天是我們不好。行了吧?”王天勝說。

“你們今天到底是想做什麼?”賀明說。

“沒別的。就是想玩玩!”王天勝懦懦的說。

“玩玩?玩你媽個逼!”賀明對著王天勝地臉就是兩拳,王天勝一**坐到了地上。腦門上又吃了賀明一腳,躺下了。

賀明修理王天勝和李巖都是拿捏著力氣地,知道他們兩個受傷不是很厲害,於是和白伶一起騎著車子走了。

一直以來都很反感賀明出手打人地白伶這次也沒怪賀明,心裡還美滋滋的。

如果不是賀明在身邊,今天自己少不了要讓剛才那兩個該死地傢伙給輕佻了,也許他們骯髒的手還會摸到自己身上呢!

想到這裡,白伶由不得有些害怕。

賀明知道白伶在想剛才的事呢:“白伶,別想了,剛才那兩個該死的傢伙不是已經讓我修理了嗎?”

“賀明,你真厲害!”白伶由衷說。

“你不怪我剛才出手打人了?”賀明說。

“賀明,我現在想來,也許你是對的,該打的時候就是要打!”白伶清脆的聲音:“有些人吧?不捱打就不舒服!”

“白伶,這下你可真是變聰明瞭。”賀明哈哈笑著說。

“我本來就很聰明。”白伶不以為然說。

李巖和王天勝兩個少年本來是想借著晚上的時間,輕佻一下他們兩個一直都認為很漂亮的初中小女生白伶,沒想到捱了揍。

雙雙推著腳踏車走的時候,心裡都是無比鬱悶。

不過他們兩個也不是什麼牛逼的混混,就是小打小鬧的型別,平常也沒少捱過打,很不入流的型別。

“白伶身邊那個小子是誰啊真**死我了!”李巖很是鬱悶說。

“我也不知道,光線那麼暗,根本就看不清楚,要我說是你笨,他踹你,你不知道躲啊?”王天勝不屑說。

“我說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去躲躲試試?你不也是被打的跟個豬頭似的!”李巖很是惱火。

“你說誰是豬頭呢?”王天勝冷聲說,他有個外號就叫豬頭,是因為腦袋大鼻子也大得來的,本來是很長時間沒人這麼叫他了,沒想到今天讓李巖這個王八操子給叫出來了。

“你跟我個屁火,我就叫你豬頭了你怎麼啦?”李巖更加惱火了。

我停下!”王天勝冷聲說。

終於,李巖和王天勝把腳踏車都摔到了路上,兩個人扭打到了一起,由於實力差不多,都在拼命修理對方。

接下來的兩天裡,令小雷也不打檯球了,中午和晚上的空閒時間還有晚自習的時候都在寫鋼筆字。

他已經廢掉了快二十張了,為了不讓自己廢掉的太多,每次到影印部去買a4紙令小雷都只買五張,並暗地裡告誡自己,等把這五張寫時候就從裡面選一張自己最滿意的參加比賽,再也不寫了。

可是讓令小雷鬱悶的是,一直到現在,他連一張完整的鋼筆字都沒寫完,最可惜的一次是寫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寫錯了。

期間,賀明提醒了令小雷一次,不就是一次破比賽嗎?隨便寫一張就行了,還特地誇獎令小雷,說他隨便寫一張交上去也能評上獎。

令小雷嘴裡應承著,但還是繼續在寫與廢掉之間徘徊。

又是一箇中午,當賀明推著腳踏車朝外走的時候,令小雷也跟了出來。

“小雷,你去哪啊?是不是想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