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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說,知道了自己的失態。
“你個大討厭是不是感冒了,我怎麼覺得你家裡比我家熱多了,火牆那麼熱,我都快要流汗了。”白伶嬌聲說。
“可能是我有點感冒了吧。”賀明笑著說。
白伶沉默了片刻,從賀明手裡把詩歌拿了過來,微笑著說:“賀明,我來給你讀上面的詩歌吧!”
“好啊!”賀明說。
白伶抿嘴的時候,那對醉人的酒窩更加明顯,把詩歌翻到新的一頁,櫻桃小嘴巴張開了:“他長大了,認識了一個,喜歡疊紙船的女孩,那個女孩喜歡海,喜歡海岸金黃的沙灘,喜歡在黃昏裡的沙灘漫步,:不是有個女孩子來過了,他回答說,沒有,沒有呵,紙船是誰疊的……”
賀明靜靜的坐在那裡,傾聽著白伶用她清脆而甘甜的聲音朗誦詩歌。
賀明想,如果能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該多好!那麼就不如用自己的記憶把這一切都拍攝下來吧!
在過去的記憶中,賀明沒有享受過這種浪漫,同樣的,白伶更是沒有。
賀明灼熱的目光落在白伶的臉上,用心體會著這個純真的少女:“白伶,到後來你哪去了?”
白伶頓時就停了下來,目光從書上轉移到賀明的臉上,吃驚說:“賀明,我就在這裡啊!我在給你讀詩歌呢!”
賀明知道是自己失態了,剛才在記憶翻轉的時候,居然是想問白伶,在她的臉受傷退學之後跑到哪裡去了,於是呵呵笑了起來,笑的時候是一臉的惘然。
白伶讓賀明笑得是一頭霧水,小拳頭朝賀明打了一下:“賀明,大討厭,不許笑了!我剛才讀的不好嗎?”
“讀的很好啊,要不我怎麼也想作詩了呢?我剛才那句‘白伶,到後來你哪去了’就是一句詩啊!”賀明笑呵呵說。
“去你的吧!真是討厭!你還想聽不想聽了!”白伶又一次把詩歌藏到了身後,用此來要挾賀明,讓賀明老實點兒。
賀明連連說:“還想聽,快讀吧!你讀的可好了!”
白伶很開心的笑了,繼續給賀明讀詩歌
花是陽光給予的風情,人生是青春長成地風景……沒方是荒原。沒有熱情的地方是孤漠……”
白伶連連給賀明讀了幾詩,賀明靜靜的聽著,沒有再打斷白伶,白伶很投入很動情。
白伶讀過癮了,笑嘻嘻的把詩歌合上,放到賀明的寫字檯上:“大討厭,想讓你幫個忙!”
“想讓我做什麼?”白伶笑看著白伶。
“你能買個好看的本子把汪國真的詩歌用鋼筆字抄上給我嗎?”白伶平靜中滿是希冀的目光落在賀明地臉上。
“可以,不過有個條件。”賀明笑著說。
“什麼條件?”白伶清脆的聲音。
“你讓我抱抱。”賀明說。
白伶輕聲啊的叫了一聲,兩個小拳頭連連朝賀明進行攻擊。打了賀明幾拳停了下來:“大討厭,我剛才都給你讀了那麼多詩歌了,讓你抄幾給我都不行!”
“我是逗你的,給你抄還不行嗎?”賀明說。
白伶這下開心了:“那你抄好了給我吧!”
“好地。”賀明說。
白伶把賀明剛才寫的那張鋼筆字拿了起來。靜靜的看,臉上時而洋溢位淡淡的微笑:“賀明,你地字真好!”
“只要練習就能寫好了。”賀明說。
“可是我也試圖練過,怎麼就寫不好呢?”白伶滿是疑惑說。
“因為你天生就是畫家。而不是書法家。”賀明說。
“你不是和我說過,畫畫和寫字是相通的嗎?”白伶疑惑說。
“是相通的藝術,但不一定同時讓一個人具備。”賀明說:“白伶,你只要努力。將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