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卒沉喝一聲,三色流光光芒大盛,竟不躲閃,而是伸手抓向抽來的軟鞭。

“呵”金芷卉一聲冷笑。

張小卒五指一攥,旋即瞳孔猛縮,軟鞭竟如光影一般從他手中穿了過去,而他的入微心境竟然毫無察覺。

砰!

當張小卒察覺到不對時,已然晚了,軟鞭鞭身詭異地出現在他身後,確切點說不是出現在他身後,而是直接抽打在了他的背上,完全沒有閃躲的時間。

三色流光震盪,差一點被這一鞭攻破,而他的身體被抽得往前撲倒,往金芷卉環繞周身的狂風裡撞去。

噗噗噗

幾十道打著旋的勁風自狂風中射出,如利箭一般,飛射張小卒周身要害。與此同時,金芷卉軟鞭舞動又是一鞭,直劈張小卒面門。

無論是打著旋的勁風利箭,還是直抽面門的軟鞭,都讓張小卒心頭驚顫,他知道這是戰鬥直覺在向他傳達危險的訊息。他當即腳尖一點地面,腰桿一擰,身體打著旋側飛了出去。

有一道勁風利箭擦著他的胸前掠過,三色流光直接被其穿透,嚇得他後背冒冷汗。

金芷卉神情驚訝,似乎沒想到張小卒的身體竟然如此柔韌,好似跳舞一般躲開了她的必殺一擊。

張小卒接連兩個後縱,與金芷卉拉開距離,同時雙手急速掐訣,金紅二力在他十指之間跳躍。

金芷卉看到張小卒的動作,猛地心悸,她不明白為何,只感覺像是被張小卒用鋒利的匕首抵住喉嚨一般,好似有極度危險的事情即將發生。

“喂!”場邊牛大娃突然大喊一聲,著急叫道:“小卒,這婆娘老子看上了,你可不能給老子打壞了!”

“”全場人聽見牛大娃的叫喊聲,無不猛翻白眼,懷疑他腦子是不是被七花七蟲化功散給化掉了幾根神經,不然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

那可是縹緲宮的仙子,豈是他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能夠染指的?

“”張小卒頗為無語,但他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既然是兄弟看上的女人,確實不能下毒手,遂看向金芷卉問道:“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你,你退出戰場如何?”

“”全場人再一次猛翻白眼,誰都能看得出來,眼下處在下風的是他張小卒,可他竟然大言不慚地讓金芷卉退出戰場。

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金芷卉竟然沒有一口回絕,而是神色凝重地看著張小卒,逐漸皺起眉頭,最後竟點頭應允道:“好!”

“”練武場裡眼珠子和下巴掉了一地,所有人大腦卡殼,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可眼睛卻看到金芷卉真的就散去狂風,身體飄落地面往場邊走來。

他們想不明白,於是不由地看向牛大娃,不禁張開嘴巴瞪大眼珠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

情,心裡抑不住猜測莫非金芷卉真的看上了牛大娃?

金芷卉顯然不是看上了牛大娃,她是被心中的危險訊號嚇到了,儘管她不明白危險在哪裡,但是她選擇相信自己的戰鬥直覺。而且透過牛大娃的話,她也不難聽出,張小卒接下來的攻擊肯定是致命的。

牛大娃從地上一骨碌爬起身,虎軀一震,把身上的灰塵和血漬震落,然後滿面桃花地大步迎上往場邊走來的金芷卉,樂呵呵笑道:“仙子,咱們重新認識一下。白雲城,牛廣茂,表字樂天,乳名牛大娃,熟悉的人都管我叫大娃,你也可以這麼叫我。我今年剛行成人禮,尚未婚配。”

“不是因為你。”金芷卉冷冷地瞪了牛大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過眉頭一皺,然後在牛大娃面前停下腳步,道:“縹緲宮,金芷卉。”

牛大娃自動忽略了金芷卉第一句話,目光希冀道:“做我婆娘吧,我保證讓你過好日子。你看我雄壯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