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立在過道邊,只是目光盯向她這邊。她笑著走過去,說:‘哥,家中又逼你續妻納妾室?”文清河一臉憤然的點頭,低聲音說:“不知那個女人給我母親服了啥樣的迷藥,一定要我收她為妾。我如果不是為了妞兒著想,那個女人我想生殺了她。我現在娶妻,等於是把別人家的好女兒,活生生的娶進門·讓家裡人折殺掉。”

文九娘聽得臉變色,低聲對文清河說:“你有沒有同伯父提過這事情?”文清河一臉苦色的搖頭,低沉嗓子說:“父親在母親叫人打殺了王姨娘後,早已厭惡了母親。他們兩人現在不過是面子瞧著不錯,對外保持一團和氣給外人看。我如果要實話實對父親說,只怕父親也會忍不下去·直接借這事休棄母親出門。”

文九娘怔忡的瞧著文清河,悶聲說:“嫂子那樣好的人,就這樣折損掉,妞妞長大後,知道實情後,也無法原諒你今日放過仇人。”文清河眼睛紅紅的望著文九娘,痛楚萬分的說:“九娘,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為了妞妞,我早想母子同歸於盡,那樣我既盡了孝道,又能與你嫂子重逢。你嫂子待她那樣的孝順,就是一顆石頭的心,也應該暖和起來。她竟然狠得下心腸,放任別人逼死孫女的生母。”

文九娘一家人對文清河的母親,那種無風三尺浪的性情,早已退避三尺之外,兩家早年已鬧翻不相往來。文九娘嫁給尚家後,私下才和文清河有了來往。她原以為那女人不講理,日後只要文清河的小家,遠遠的離開她,就可以保家的平安。現在聽了那個婦人的狠毒後,她立時改變心意,只怕那婦人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家的兒子。

文清河這時已低低笑起來,衝著文九娘說:“九娘,你不記得我這些年,做得就是藥草生意嗎?我現在不會續妻室,我要先把那個女人打發掉。我不過是順手救了她,結果反而給她纏住不放手。她想嫁我為妻妾,為我生兒女。那兒女這事,她此生已經別想有。哈哈哈,妻妾的事情,她更加別想入我的門,我同我母親說過,她如果要自作主張,別怪我斷了母子情份。我有這樣的孃親,生生拿著軟刀子割著我的心。”

文九娘望著面前這個獰笑著的人,她在怔忡中悚然落淚。文清河是文家有名的溫雅如玉之人,現在硬生生被生母逼成現在這樣的人。文清河瞧著文九娘這般傷心的模樣,苦笑著同文九娘說:“你別傷心,從我父親因為母親的事情,他對我置若罔聞那天起。家中只有你,我才能放心把女兒託付出來。我要存些銀子,將來去京城,讓妞兒能放心長大。”

文清河沒有等到女兒醒來,他身邊的小廝有事趕來叫他出門。江婉沐端著一碗點心出來,瞧到文九娘臉上未乾的淚痕跡,她嘆息著說:“九娘,你又為你兄長傷心嗎?唉,他們母子兩個那有隔夜的仇,做母親的總會為自家的兒子多想想,她一定會為你兄長覓得賢妻,為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