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莽漢子本來就不通音律。如果是鏗鏘的鑼鼓箜篌或許有些興趣,但這種婉約的江南音調,全然不對胃口。

是以儘管滿堂賓客不斷拍手叫好,有些才子學士如痴如醉,但阿史那結社率全然不以為意。嘴角甚至還掛著冷笑,好似看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瘋子似的。

直到紅袖出場舞劍。從珠簾和琵琶後走出來,阿史那結社率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