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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菱停了掙扎。一瞬間,她以為蕭宸軒心軟了。卻聽蕭宸軒對侍衛道:“拖她過來。”
水桃被拖到了蕭宸軒面前。蕭宸軒從後貼近許菱的臉,掐著許菱的下顎,固定住她的頭,在她耳邊親暱道:“許菱,不許閉眼,看著她。”
許菱嗚咽著拒絕,閉上眼流淚。
那淚水流過蕭宸軒的手背,帶來了溫熱的溼意。蕭宸軒沉默片刻,終是道:“……拔吧。”
面前的人一陣動作。水桃喉嚨裡發出含混痛苦的嘶吼,直直扎進許菱心裡。
許菱哭泣著,癱軟在蕭宸軒懷裡。
蕭宸軒看著死死閉眼的許菱,終是打橫抱起她,站起身,走去了大堂門口,道:“毀了她這張臉,然後,送還給蕭浩瑞。”
說罷,推門離去。
第二日,許菱病了。
她到這個世界後,還從來沒有生過病。可能就因為此,這次的風寒來勢洶洶,許菱開始發燒,神智都有些不清。
蕭宸軒皺眉問大夫:“怎麼回事?”
大夫躬身答話:“殿下,她受了風寒,加上受了驚嚇,溼滯鬱結,開些藥服了,小心將養,過幾日便能痊癒。”
蕭宸軒不發一言。蕭劍道:“大夫,這邊請。”帶那大夫去開藥。
蕭宸軒在床邊坐下,撫上許菱的臉龐。
他有些心疼。明明是他將許菱搶進了府裡。如意坊的拍賣,她怕到想自盡,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又怎麼可能是細作?受了風寒,定是昨日自己脫光了她的衣服,晚上又讓她穿著裡衣凍了那麼久。至於驚嚇……她只是個平民女子,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什麼大事,昨天那兩遭,定是把她嚇壞了。
許菱感受到蕭宸軒的觸碰,眉頭蹙起。許久,勉強睜開了眼。
蕭宸軒見她目光渙散看自己,輕柔理順她的頭髮,緩緩陳述道:“小菱,你生病了。”
許菱呆呆看著他。她前所未有的疲憊,精神也前所未有的脆弱。以至於,她喃喃開口道:“殿下……我是蕭浩瑞的人,我是細作。求你……殺了我吧。”
蕭宸軒聞言,竟然一聲嘆息,去解自己的腰帶。
他脫了外衣,鑽進被子,將許菱摟在懷裡。
他不信許菱的話。他以為許菱在用這種方式責怪他。他想向她解釋,自己為何如此憤怒。他想告訴她,他待水桃不薄,甚至對她有些感情,她的背叛讓他多麼痛心。也想告訴她,他向來出手狠厲,現在沒要水桃的命,已經是格外留情。還想告訴她,林盛一垮,他將受到怎樣的打擊。
可是,他有他的驕傲。他從來高高在上,不懂平等,不懂愛情。除了他的父王,他不曾對誰解釋過。
蕭宸軒緊了緊懷中的人,淡淡許諾:“小菱,不要害怕。我不會再讓你經歷那些事情。”說著,薄唇貼上許菱的額頭:“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我會給你所有女人都羨慕的東西。”
許菱絲毫感受不到他的溫情。她腦中只剩他的逼供、他的威脅、他的殘忍、他的無情。她見他不信,也不再多說,閉眼沉沉睡去。
八日後。
這日,孟昭坤來找許菱。
許菱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她的病已經好了,卻一直懨懨地沒甚精神。現在大家都預設她是蕭宸軒的女人,不論她幹什麼都不管,許菱落得清靜。
蕭宸軒將水桃的事情瞞得密不透風,孟昭坤自然也不知許菱遭受了什麼,只以為她受涼生了病。他在許菱對面坐下,雙眼明亮看著許菱:“小菱,你身體好些沒?”
許菱看到他,總算有了些精神,淡淡一笑道:“好多了。”
孟昭坤眨眨眼,撓撓腦袋:“小菱,那日,你不是見過我那班兄弟麼?”
許菱想起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