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跟封印開啟有關係?

但是讓我具體來闡述到底腦子裡冒出什麼東西來,我卻也說不清楚。

心煩意亂的時候,寫東西之餘,我便去顧蓮生店裡坐坐。這天,我在顧蓮生店裡呆到下午,到了四點左右,顧蓮生說要去買點食材回來做曲奇餅。

我回頭看了看店裡沒人,自己也寫累了,便陪著她一起鎖了店門,往附近超市走。

路上,顧蓮生抬頭看了看我,笑道:“怎麼這幾天都覺得你悶悶不樂的?”

“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我苦笑道:“只是累了吧。”我隨口敷衍,心想總不能跟妹子說我是巫族後人,身體裡還有強大的巫祖力量。妹子聽了不覺得我是蛇精病才怪。

顧蓮生只是莞爾一笑,並不多問。半晌後說道:“都說吃甜食心情會很好,我一會兒做甜點給你吃。”

我低頭看著她笑道:“我覺得你這姑娘夠驚奇,好像還沒有你不會的東西。畫畫,烹飪,種花草,養小動物,每一樣都打理得很好。”

顧蓮生笑道:“哪有都好,只是恰好懂一些。”

我見她微笑時候眼神溫柔,長髮飄然,忍不住又想起以前的戚月。但是對比而言,蓮生似乎比戚月更親和一些,跟她在一起真正有種如沐春風的愜意。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下意識地拉起她的手。顧蓮生的神色怔了怔,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我也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感覺拉著一個美女的手還不錯,於是居然膽大包天地沒有放開。

顧蓮生的手柔若無骨,握在手中很是舒服。我們就這樣安靜地走過了一條街,周圍的車水馬龍喧囂聲都好像遠去了,只留下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呼吸聲,和蓮生長髮飄逸的倩影。

轉過這條街,前面是一處市集。穿過這市集,便能走到附近的一家大超市。

可現在市集上聚滿了人,大家遠遠站著,似乎在圍觀什麼。我跟顧蓮生不解,走近了人群時候,聽到人堆裡傳出一陣爭吵聲,似乎是一個男的在大罵一個女的。女人扯嗓子罵人的聲音十分刺耳。

我跟顧蓮生湊過去一瞧,見人群裡一個男的正指著一女人劈頭蓋臉地大罵,從那叫罵的內容聽來,貌似是自己老婆出軌給自己戴綠帽子,男人十分憤怒,女的卻不承認,正對罵得激烈。

女的身後有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爭吵,沒多會兒便張開嘴哇哇大哭起來。

男人一聽孩子哭,似乎怒火更盛,指著那孩子罵道:“野種!我連你一塊燒死!!”

說著,我見他將手上的東西給提了起來,衝著地上倒了下去。我頓時聞到一股特別濃郁的汽油味兒。

糟糕,這人倒下去的好像是汽油!我一見這架勢,心想這是點火**的節奏啊。於是立即撥了童梁的電話,告訴他市場上有人貌似要有人吵架**了。放下電話後,我緊張地看著事情發展,發現大家也都覺得事態不對勁,慢慢悄悄地往旁邊撤離。

人群散開了點兒,我才看清那男女年紀都不大,男的長相一般,女的倒是高挑嫵媚,穿戴上比男人好許多,如果不是旁邊的人議論說這是兩口子,我還真難以把倆人聯絡到一起。

此時,倆人越吵越厲害,我見那男人盛怒之下,突然舉起汽油桶衝著女人潑了下去。女人被兜頭潑了一身汽油,嗷嗷地尖叫。

我見狀,跟顧蓮生同時衝了出去,將女人身後還在哭的孩子給抱到一旁。在我倆往後跑的時候,我見那男人掏出一隻打火機,隨手丟在了那女人身上。

接下來的場景異常兇殘十八禁。火遇到汽油瞬間被點燃,那女人頓時變成一個“火人”,慘叫聲不絕於耳。我將孩子塞給蓮生,抓起一旁攤販蓋著水果的雨布衝著那燒成一團火的女人撲上去,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