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親關係?

“南雪凰,你到是說話啊。”見南雪凰遲遲不說話,似陷入沉思。白殊兒急了,手掌搖晃著南雪凰的身子,焦急的問,“你是不是認識夏候憶曦?你告訴我,他在哪裡?”

緩過神來,南雪凰看著焦急的白殊兒,笑著說道:“你聽錯了吧,我說的是夏候弈棋,博弈的弈,琴棋書畫的棋。不是你所說的夏候憶曦。”

睜眼說瞎話的事情,南雪凰不是沒幹過。可這一刻,看到白殊兒眼底的失落和眉宇間的悲傷,她突然有一種愧疚感。

她不知道,白殊兒和夏候憶曦是什麼關係。但她能夠感受得到白殊兒心裡的悲涼和難過。亦能夠想象到,夏候憶曦想見而不能見,只能堵物思人的痛苦。

“殊兒,你怎麼了?”她輕拍著白殊兒的肩膀安慰道:“你說的那個夏候憶曦是你什麼人?或許,可以讓夜修塵派人去查詢他的下落。反正夜修塵整天閒的抽筋。”

夜修塵嘴角一抽,不滿的在南雪凰的臉上掐了一下。什麼叫他閒的抽筋。若不是九卿閉關療傷,他擔心天弒會返回魔界向她下手。他早就去忙對付龍族,解決雪櫻引起各界騷動的事情。哪還有時間,在這裡讓她又損又踹的。

南雪凰不滿夜修塵碰自己的臉,抬手把夜修塵的手揮到一邊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去處理些事情。”夜修塵想到了什麼,拍拍身上的衣袍從桌前起身,看了眼白殊兒,這才離開千宸殿。

出了千宸殿後,夜修塵暗中派魅影隊,將千宸殿保護起來,這才離開千宸殿。

夜修塵離開後,院子裡只剩下南雪凰,葉疑和白殊兒三個人。連伺候在旁的婢女都沒有。

看白殊兒借酒消愁,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憂傷,南雪凰和葉疑沒有再問她關於夏候憶曦的事情,斟滿面前的酒杯,陪著白殊兒一起喝了起來。

她們兩個人本來就不會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白殊兒。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白殊兒喝酒。

一直到後半夜,白殊兒已經醉的幾乎不醒人世,徹徹底底的醉趴在桌子上,南雪凰才從她的手裡把酒壺奪下來。

“南雪凰……”手裡的酒被奪走,白殊兒蹙著好看的眉,不滿的撈住南雪凰的脖子,一把把她按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說著醉話,“老實說,南雪凰你這個人,太陰險,太奸詐了,我很不喜歡。”

南雪凰小臉一黑,盯著臉頰酡紅,閉上雙眼,五官都透著魅惑力量的白殊兒,訕訕一笑,“至少,也不是很討厭吧?”

“討厭,非常討厭。你算計我,還把我騙到人類的領域來。整天吊兒郎當。輕佻風流,沒個女兒家的樣子,老孃都懷疑,你爹孃在嫁接你時,嫁接出個雌雄同體的貨出來。”白殊兒氣憤的說,按住南雪凰脖子的手,加重了力度,無意識的把自己的頭,靠在了南雪凰的肩膀上,不舒服的蹭了蹭頭,嘟囔著,“不過吧,你這漢子,還是挺講義氣的。”

南雪凰本來因為她前面的話,而哭笑不得。聽到她後面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得。能讓你這個大美人,對我有所改觀,還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少臭美啦,老孃還是討厭你。”白殊兒拍了拍南雪凰的頭,搖搖晃晃的從桌子前站起來,朝寢殿的方向走去,“今晚你的玄冰床,老孃佔了。”

南雪凰之前以為雪櫻回到流櫻閣,玄冰床便會留給雪櫻。

誰知,夜修塵早先一步,把真的玄冰床從流櫻閣換下來,移到千宸殿。讓她晚上睡沉的時候,也可以修煉。

白殊兒本就是雪狐,生活在蒼龍雪山那樣的冰天雪地裡,平時睡的床也都是玄冰。所以,南雪凰也沒有拒絕。左右玄冰床大很,她和葉疑兩人都跟著睡在上面,也沒有問題。

“殊兒小心。”白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