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還掂記著她的花呢,被劉媽媽哄了半天,最後,抽抽噎噎的伸出小手,指著那花拼命往前夠,劉媽媽幫著小妞妞把淚擦乾,忍不住就笑,“原來我們妞妞是知道漂亮,想要花兒戴啊,好,咱們去摘來戴。”

自己伸手拽了一朵。

嗯,應該說是劉媽媽拿著她的小手,兩人一塊掐斷了一朵,小丫頭拿在手裡,樂的眼都咪成了一條縫,這會也不哭了,眼圈還紅著呢,她卻是直接就樂的手舞足蹈了起來。

“哎喲,姐兒這是做什麼呢?”

小丫頭把花拿在手裡,看了兩眼,抬手就往嘴裡塞。

幸好劉媽媽看到,伸手從她嘴邊給拽了過來。

伏秋蓮搖搖頭,她現在就希望這個女兒別養成一個女漢子就很好了,不知道是她錯覺還是怎麼著,反正吧,總是覺得這小丫頭比辰哥兒小時侯的力氣要大的多。

而且對很多東西吧,她不是去拿著玩的。

是咬的,啃的,撕的。

甚至是用摔的,踹的!

比如說辰哥兒小時侯玩的那些玩具,布老虎,布偶,還有她特意給她縫的小玩偶什麼的,反正到她手裡用不了幾天,肯定就會變的面目全非到你自己都認不出來的。

就是辰哥兒小時侯的破壞力都沒這麼大啊。

伏秋蓮就想哭,敢情,自己這是養了一個暴力狂丫頭?

劉媽媽幾個卻是絲毫不以為意,伏老爺甚至在笑,“販什麼,誰家的孩子不淘氣啊,這樣證明我們妞妞聰明,想看看那些東西是怎麼做的,以後自己學著做呢。”

瞧瞧這話說的。

伏秋蓮除了無奈估計只有翻白眼了。

晚上,兩個孩子都睡下,連清基本會溫半個時辰的書,餘下來就是夫妻兩人相處的時間,這是伏秋蓮以前和連清要求的,不管怎樣,夫妻兩人每天儘量多點單獨相處的時侯。

雖然連清剛開始覺得奇怪,很不以為意。

但伏秋蓮堅持,他便也由得她。

這麼幾年過來之後,他卻是著實的感覺到了其中的好處,以前他曾聽自家娘子說過,夫妻之間重在相處,溝通,有什麼事情就得及時的和對方說出來。

不能瞞著,忍著,悶著,憋著。

不然真的到了某個時侯,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的。

連清最早的時侯是有些不以為然。

時間一久,他卻是察覺到了其中的作用。

這麼久來他和伏秋蓮不是沒有意見不統一的時侯,可卻少有紅臉,或是吵架的時侯,為什麼?

不的不說,伏秋蓮堅持的這一條起了很大的作用。

夫妻為一體,但卻又是各自獨立的兩個人,想法不同,心思不同所作所為不同這是自然的,誰也不能去強制扭轉另外的一個人,但只要兩人齊心,是為著這個家。

兩個人勁兒往一處使。

還怕這個家不好?

不的不說,伏秋蓮這些話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同樣的,這話也是大駁常理的,誰家的女人敢說這樣的話?

什麼夫妻一體,什麼各自獨立的,在這個世上,旦凡是個女人都知道一個道理,以夫為尊,在家從父,在家從夫,夫死從子,相夫教子才是本份。

再看看自家娘子?

連清心裡不是沒有比較過,可不知道是為什麼,這樣的念頭在他心裡總是一閃而過,然後,被他幾乎是瞬間就用力的壓到心底深處去。

好像這就是一個任何時侯,任何時間都不能碰觸。

絕對不能去想的問題。

這麼幾年下來,兒女成雙,他前路一片坦途。

有妻如此,還復何求?

思緒一閃而過,連清再回神,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