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時,這名頭領就開始認識到這種音的有效性。

事實上,如果灰理沒有出現,這個部落也要不了多久就會出現自己的簡單語言。這時因為,灰理在教學時注意到,這名頭領時常用一些其他的音叫出灰理指出的東西,這導致他需要數次甚至數十次更改之後,才能勉強學會幼兒要不了多久就學會的某些名詞,而且時常反覆。

(這是方言的雛形麼?)每當這時,灰理就會不自覺的冒出這種念頭。

沒有任何語言記憶之時,大腦語言這部分是純淨的,灰理可以輕鬆的在上面寫上自己語言的痕跡,學習者也能很快掌握;而有了語言,即便很少的語言,大腦這部分都會出現偏向,要學習另一種語言,就得分割槽,或者摸消前一種語言,相比起來學習步驟至少多出了一步,而複雜度更是上升了數倍。

當然,有語言基礎的個體,在學習模式差不多的語言之時,會更容易上手些。

另一方面,此刻既然頭領都已經開始學習,灰理也就有理由讓整個部落都抽空學習。

但是,語言只是一切的前提,現在還無法讓其它嘎嘎猿升火的灰理,現在只能每天抽出很多時間,重複呼叫體內的電能,鍛鍊靈活運用和攻擊,並忍著鮮肉的乏味不斷補充消耗的能量。

這也是沒有其它鍛鍊方法的灰理想出的最有效的方法,看看那個貌似遊戲的屬性欄中能量點從1,經過二十多天就增加到2,意識更是意外的增加了3點,就讓灰理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何況他本就是個執著的性格。

一團微弱的火光從眼前的乾草堆冒起,在偉大的青年頭領理解了‘放電’‘攻擊’‘插入’等幾詞意思之後,灰理終於誘惑這名頭領點燃了期待已久的火堆,然後他便將這名被火堆勾起好奇心的頭領無視,開始自顧自的烤起了鮮肉。

於是,這帶來的結果在第二天顯現,包括灰理和翔翼嘎嘎猿頭領在內的所有圍觀者都腹瀉無力,只能呆在溫泉中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而不是出去面對滿臉兇惡的怪蜀黍恐龍們。

(看來咱做了件好事的說。)當然,進一步的結果是他們不得不縮減這兩天的肉食,用素食調來改變胃部的生活態度。

‘灰明’,這是灰理給這位翔翼嘎嘎猿取得代號(名字)。

在又一個上百天的時間過去之後,不僅熱食獲得了這個部落的承認,這一批幼兒們也全部學會了奔跑,語言更是初步在這個部落推廣成功。

(沒想到蛹化後的翔翼嘎嘎猿,居然也有追求獨立的傢伙。)

這是灰理的收穫之一,這個五十多猿的部落的形成有些坎坷。

它最初並非一名翔翼嘎嘎猿,但在上一輩蛹化的三猿中,其中一名不想與【被大地束縛的嘎嘎猿】待在一起,自由飛翔去了;另外兩名則因為指揮意見而爭鬥不休,最後一猿帶二十多個分開。

對於普通嘎嘎猿們而言,他們需要的是翔翼嘎嘎猿指揮者而非高階戰力,擁有一個頭腦清晰的指揮者的嘎嘎猿群遠比只有高階戰力的嘎嘎猿群生存的更好。

因此,沒見過十幾個翔翼嘎嘎猿協同的嘎嘎猿們,便自然而然的產生這樣一種常識,一個翔翼嘎嘎猿的清晰指揮,顯然比兩三個翔翼嘎嘎猿的混亂指揮來的優秀,所以他們也就預設了這種選擇。

但是後來,這個嘎嘎猿群在展到四十幾名的數量之時,那名翔翼嘎嘎猿因為一個失誤,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流星(。)給砸死了。

失去指揮變得混亂的嘎嘎猿群開始進入混亂時期,一度分散為四五個小部落,數量也漸漸降到最初的二十多個。

當然,此時就是身為救世主的灰明童鞋出現之機了,他華麗麗地(灰明語)趕跑了同期蛹化的另一名翔翼嘎嘎猿,以自身的號召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