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皇永享大奧國土江山。”

“西夷皇后為何進諫還要面帶薄紗遮面,難道是我大奧不配你真容見客不成?”福妞突然一愣,抬眸一看。

是懷王!

他依舊如三年般俊逸瀟灑一點都沒有改變,句句珠璣也直直讓人辯駁不得。

“懷王嚴重,只是國妻她容貌不端,怕辱了聖顏罷了。”

“哼,不過一個小小的附屬國,也敢這般狂傲。”懷王斜睨了瑾寅一眼,只是淡淡一句卻讓眾人的眼光手投到了福妞身上。

福妞低著頭,沒說話,卻聽上方一聲沙啞的聲音道:“無事,寅皇入座吧,我皇兄性格就是這樣請勿見怪。”

福妞皺眉,這聲音不像太子啊?她偷偷抬眼一眼,卻立馬怔在那裡。

是華愫!

是華愫!前方,坐在九尊龍椅之上的人,是華愫,那個三年前死在沼澤裡的華愫的,那個說娶她會陪在她身邊的華愫。

福妞站了起來,當著眾國朝臣的面站了起來,她一隻眼睛死氣,灰暗,卻直直的留下淚來,瑾寅覺得不對,剛想制止,卻聽比那九尊之位來要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不認得我了?”

不認得三年前我們第一次相遇你用唇語對我說‘幹嘛不鏽’的我了?

不認得三年前郊外涼亭月下我們談判,答應祝你成功的我了?

不認得三年前我們每夜同榻相擁沼澤之內日日相守,共同患難的我了?

福妞看著他,淚淺淺的落下,順著臉頰滴落在地。

啪嗒…。

“朕難道和西夷皇后相識嗎?”華愫聲音微微沙啞,曾經福妞也幻想過華愫說話的樣子,他的聲音應該如他的人般溫潤,淺淺如懷擁墨香,讓人沉淪。

然後今日,她聽他的聲音卻如萬針刺骨,他說:“朕和西夷皇后相識嗎?”

對,他是大奧新皇,她是西夷皇后,他九尊之上,她嫁之他人。

相識……又如何?

福妞笑了,她笑,笑的沙啞,笑的苦澀,笑的一雙眼淚都留下淚來:“是,是,是。”她連連說了三個是,然後一把把臉上的紗幔拉了下來。

咚!

“丁霜!”是懷王,他霍然從座上站了起來,立馬走上前,他身形有點顫抖,拉住福妞:“霜兒……真的是你!本王,本王以為你已經死了!原來你還活著!”

“懷王請自重!”瑾寅突然擋在福妞面前,把福妞牢牢的擁入懷裡,道:“國妻已經是朕的人,還請懷王自重的好。”

“你……這……”懷王瞪著眼睛指著場中的瑾寅和福妞一眼:“丁霜,你怎麼嫁人了?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福妞沒有回答,只是用她那灰白眼看著華愫,但是華愫的眼平靜無波,不見一絲一毫的漣漪。

“西夷國後怕是認錯人了,朕並未見過你。”

從未見過你,這五個字如凌冽寒刀根根刺向福妞的心頭,讓福妞心神一晃,半天不見動作。

瑾寅瞥了眼華愫,一把把福妞攔在懷裡,用力握緊了她的手,他知道那人對她多重要,而他也知道那個人沒有死,他以為這個人當時被就走的時候是不在乎她的生死的,但是他也知道不可以和福妞講,因為福妞的心裡,是真正真正的愛著他的。

所以他想自私一點,而且那人如果被救的時候肯帶著福妞今日也就不會這樣的。

福妞怔怔的看著華愫面無表情的臉,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又不是。

“霜兒,我在……”突然,福妞聽到低低的一聲響在她的耳畔,是瑾寅這個陪伴她三年的男人,而他是她的夫。

她抓緊了他,眼神沒由來的認真,她知道她和華愫回不去了,但是她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