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荷包,彎下身把地上的糖果一顆顆撿起來,放在了荷包內。

撿完了,面對眾人的笑,再做了一揖:“晨曦去尋哥哥姐姐們玩了……”而後翩翩有禮的向在座的每人都行了禮,這才出了月洞門。

五娘子看著直笑:“四姐姐,這狗哥兒日後只怕是有大出息的!”

有人誇自家小孩總是內心高興,嘴上謙虛的,季四亦不列外:“哪裡呀,他父親前些日子親自替他啟蒙識字,都大半月過去了,他連三字經都背不熟,我正憂著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四姐姐可莫要憂愁。”季雲流就喜歡君大狗這麼一副老氣橫秋的小男神模樣,“狗哥兒三字經背不熟不是還有皇上賞的星雲劍麼,這般有福氣之人,日後無論習什麼,都是大福大貴的。”

寧小世子比君大狗大上幾月,這會兒,已經拿著雙青劍習武了,君子唸的意思,先讓君大狗習文,待大上兩歲,再請個啟蒙的武師教他習武。

聽季雲流這麼一說,季四當下也不再糾結先讓君大狗習文還是習武了,只笑道:“你呀,你肚子中的皇長孫生出來,你可千萬不能像溺著大狗一樣的溺著他了。”

前半月,六皇子妃生了,是一位小娘子,所以這太子妃肚子裡頭的若真如同狗哥兒所說,就是大昭的皇長孫了!

這也是適才大夫人二夫人嘴都要笑歪了的原因。

番外:大狗2

荷花在湖中亭亭玉立,狗哥兒身上揣著“寶藏”走出來,剛沿著走廊出了垂花門,右手被人抓住,抓到牆旁邊,“狗哥兒,我瞧外祖婆抓了很多白飴糖於你,你能不能給我幾顆吃?”

狗哥兒抬起眼,看見六歲的浩哥兒擋在自己前頭,浩哥兒乃是季大郎的嫡長子,他爹前年從翰林院調到禮部做了正五品禮部郎中,只怕再過兩年就能任禮部侍郎,也算平步青雲。

狗哥兒歪著頭瞧了浩哥兒臉上模樣,垂下頭盯著自己鞋面道:“這些白飴糖我要拿去給我的婉兒妹妹。”

“婉姐兒還小,哪裡就需要那麼多。”浩哥兒急忙道,“給她一顆糖就夠了,我是你大表哥,你一顆糖都不給我嗎?”

狗哥兒猶猶豫豫:“浩哥哥,我翁翁說,東西要一樣換一樣,我適才見姨母送了一顆金花生給你,你拿金花生與我換白飴糖可好?”

浩哥兒“啊”了一聲,揣著荷包很是為難。

他雖才六歲,但啟蒙的早,這會兒也知曉金花生應該比白飴糖值錢一些,不過具體值錢多少,他心中也沒有一個概念。

狗哥兒見他猶豫不決,抓了腰間的荷包,倒出滿手的糖:“那我把糖兒全部都給你?”

浩哥兒還是猶豫:“這顆花生是太子妃姑母賞我的,我不能跟你換……”

“浩哥哥,那我再去祖母那兒拿一包糖……”狗哥兒見浩哥兒眼一亮,知道他真的想這些糖,伸出手指,豎起雞爪一樣的胖小手增加價碼道,“不對,我拿兩包給你,你把這花生給我,好不好?”

“真的再拿兩包?”

“翁翁說不可騙人,一定要以誠為本!”狗哥兒鄭重點首,小臉蛋嚴肅的緊繃在一起,“真的,我絕對不會騙你!”

季浩允鄭重一點首,掏出金花生一把拍在狗哥兒手上:“好!我跟你換!”

有了三包糖,他明日去族學堂就可以跟同學誇耀了!

躲在一旁樹蔭下頭偷看的一眾婆子丫鬟見倆小娃娃這般愉快做了決定,差點相扶不住就從樹蔭後頭跌出來了。

哎喲喂,我的小祖宗!

伺候浩哥兒的奶孃愁的直拍大腿,你知道不知道太子妃娘娘給您的小金錁子,那是可以買上百斤白飴糖的!

您得了大虧,還能沾沾自喜!

一旁嬤嬤拉住要跑出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