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君悅認真的問道,其實他們的心中都已經有了答案,可是他們還是希望能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他們希望的那種答案。

“即使你告訴了他,我們也未必還會逗留於此。”靜雅的笑容已經告訴了君悅,即使他告訴了墨良他們的存在,她們也不會責怪於他,只不過,她們的行動或許會比言語來的更加的決絕。

“姐姐,爹他很想娘和姐姐。”不知道該怎麼為墨良說話,爭取她們母女的好感,君悅能說的就只有這個。

只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在不瞭解的情況下,只會越描越黑。

“我相信,我也很想見見爹爹,只不過如果必須得二選一的情況下,我斷然是選擇娘。”靜雅也坦誠不公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面對君悅,她無需防備。

“姐姐,你說我們會有全家團聚的一天嗎?”看著外表恬靜的靜雅,君悅卻感受著那外柔內剛下的堅毅,他擔心,當他走了之後,他們就再無相見之日。

“有緣自會相見。”靜雅看著君悅,明白他心中的掙扎,這何嘗不是她的內心感受,只不過他們都知道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選擇,他們選擇的都是自小一起生活的各方。

“姐姐,如果……”君悅看著靜雅眼中出現的無奈,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只不過這想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不敢想象。

“君悅,姐姐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折騰人的功夫應該不會比你弱。”看著君悅眼中閃現的那一抹亮光,以及隨即出現的忐忑,靜雅淡淡說道,言語間不凡有著隱隱的恐嚇。

“呵呵,姐姐說哪兒去了,小弟哪敢。”脖子一縮,君悅視線轉移其他,裝傻充愣。

可是越是這樣,越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其實,看著這樣的君悅,靜雅也想問問君悅,他能留下來嗎?

自從他們來了之後,青青臉上的笑容更多更燦爛了,聽舅舅說,娘已經主動提出要醫治雙眼了,為的恐怕就是想親眼看看君悅的樣子吧。

但是,看著眼前的君悅,靜雅卻清晰的知道,他會走,不久之後就會走,不管她開口不開口,他們都會走。

君悅牽掛父親就像自己牽掛孃親一樣,她的開口不但不會留下他們,反而會讓他感到為難,這又豈是自己的初衷。

“走吧,我還要幫麥穗燒火做飯呢。”沉重的話題讓人難受,靜雅轉移了話題,他們現在還不走,那麼就應該是高高興興的。

“唉!要不先讓娘吃點東西吧,還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飯吃呢。”不是不信任青穗魚的能力,而是太瞭解青穗魚了,如果說做別的,或許青德魚還行,可是燒火做飯,別說青穗魚,就是他自己,估計也夠呤。

畢竟,他們兩可是從未弄過。

“估計有點懸。”靜雅也沒有為青穗魚開脫,只不過她的臉上可沒有多少擔憂,餓一餓也不是什麼大事。

“娘,我們回來了。”進了院子,就看到在小小的前廳裡坐著的青青和司馬如冰,君悅拉開了嗓門就喊。

“娘,我們先去換身衣服,馬上出來。”靜雅莞爾之餘,緊接著補充到。

“恩,小心彆著涼了。”青青溫柔的交代到,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像落湯雞一樣的小傢伙的身影,只可惜,樣貌模糊。

現在的她想,要是能看見他們就好了。

“放心吧,娘,我們的身體可好著呢。”君悅看了看自己都快要乾了的衣服,再看了看靜雅那半溼的衣裙,朗聲說道。

雖然娘看不見,但是生活在孃的身邊,感受著這淡淡的溫情,他真的很幸福。

“走了,娘,我們很快就出來。”靜雅看著君悅那臭屁的樣子,拉起了就往後院走。

“姐姐,別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司馬如冰看著笑容掛在臉上,但是神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