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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皇室脅迫嗎?
德全這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只能焦灼的站在院門口,不停的張望。
希望慧明大師,腦筋開竅,快出來啊。
千盼萬盼,終於看到了疾步而來的穿著長老袈裟的惠空大師。
“大皇子殿下,方丈大師有請。”惠空徑自對跪在院門的獨孤韻說道,言語間看不出異樣,但是他的步伐卻已經告訴了眾人。
“多謝大師。”獨孤韻起身,稍微站立,讓全身的血液迴圈暢通之後,謙恭的跟在了惠空的身後,而得庸和德全也尾隨其後,踏進了普陀寺的大門。
只要進了這大門,應該就沒有多少變數了吧?
這是兩個人最有默契的想法。
可是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當他們來到慧明所在地,看到的就是跪在佛祖面前,默默誦經的慧明。
惠空肥人帶到之後,悄無聲息就離開了,而得庸和德全一同選擇了在門口侍候著,眼觀鼻,鼻觀心。
耳朵卻是張大了的聽著。
獨孤韻就那麼靜靜的站在慧明身後,等慧明吟誦完畢。
久久,久到兩個公公感覺雙腿麻痺,眼皮打架,慧明依舊跪在佛祖面前,沒有起身。
獨孤韻的臉上也漸漸的出現了難堪的神情。
再怎麼有心裡準備,也沒有想到會如此。
本就缺乏鍛鍊的機體也因為這長時間的跪立,有些搖搖欲墜。
惹得兩位公公擔擾的看著那身軀,就怕下一刻,就倒地不起。
果然,在他們驚恐交加的注視下,獨孤韻軟軟的滑落地面。
“大皇子,快,傳太醫。”得庸搶先一步扶起了獨孤韻,急聲吩咐。
本在吟誦經文的慧明大師,也號上起脈,眉頭微皺。
“大皇子沒事,只不過是氣血不通,一時昏厥,休息一會就沒事了。”慧明沉穩的說道,而這卻也惹來了兩位公公的不滿。
“慧明法師接皇后口諭。”德全臉一跨,一板一眼的說道。
而這讓慧明有些意外,但是也有些預料之中。
只不過,這口諭怎麼會成了由德全公公宣讀?
“貧僧慧明恭聆皇后娘娘口諭。”慧明又手合十於胸前,微微躬身。
即便如此,也不減他的絲毫風貌,他依舊是那個被眾人敬仰的得道高僧。
“娘娘口諭:普陀寺若有折辱皇子之舉,削去普陀寺皇家寺院殊榮,普陀寺眾僧人全數進入勾攔院,守護一方樂土,若有失德者,剔除子孫根,永世不得踏出半步;若有違命抗旨者,查清祖籍,誅殺全族;若有尋死者,不予阻攔,皇后娘娘會厚葬,找尋短命寡婦之墳墓,與之合葬之。”德全話一出口,別說慧明難以維持那一貫的老僧狀,就連一旁的得庸也是瞠目結舌。
皇后也太絕了,這不是根本就沒給普陀寺留後路嗎?
“大師聽明白了嗎?是否還需咋家給大師解釋解釋?”德全看著慧明這熊樣,心中原有的憐憫和同情,全沒了。
這當口,這話說出口,怎麼那麼解氣。
“貧僧……領旨。”慧明那總是祥和的雙眼也有了怒意,皇后,她真的就沒有想過放過自己,放過普陀寺。
慧明這話答得幾乎是咬牙切齒,他本想讓大皇子知難而退,主動離開,沒想到,大皇子暈了,皇后就下了懿旨了。
“大師,皇后娘娘是何等性格,想必也聽說了不少,咋家是奉皇上旨意前來給大師提個醒,不要因小失大,再說,大皇子殿下能拜大師為師,那也是大師的榮耀,大師又何必太過固執。”其實德全想說的是,慧明,你個老不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
“普陀寺上上下下也有幾百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