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浚王府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貝勒爺──”

巴顏還盡責的想要說服宣臨,宣臨卻懶得聽他廢話,手一揮──

“你可以跪安了。”他冷冷地道。

主子在下逐客令了,他還能不識趣的退下嗎?

“喳!巴顏告退。”他苦著臉退出北苑。

沒能請動宣臨貝勒,他現在可得擔心自個兒的小命了。

嗚……他怎麼會這麼命苦?

“貝勒爺……”銷魂媚人的嗓音從屏風後傳來。

綺爾真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薄紗,移動著修長勻構的雪白雙腿,優雅地從雲母屏風後走出。

宣臨沒有回頭,他盯著攤在茶几上的喜帖,俊美的臉孔有些陰沉。

綺爾真優雅如貓的側坐在他的腿上,雪白皓腕圈住他的頸項,仰起美豔的容顏痴迷的凝視他的側面。

綺爾真隨著他的視線看去,眼光落在那張紅色喜帖上。

那是二阿哥宣豫貝勒與北安王府燻尹格格的婚帖,大喜之日訂在一個月之後。

為什麼宣臨會因為這張喜帖而慍怒?

與宣臨在一起的時間已三年,雖然她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卻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她不敢自認了解宣臨,但是,最起碼她可以摸索到他高興的原因是什麼,不悅的原因是什麼,然而──這一次,她可就完完全全不明白他動怒的理由了。

宣臨有絲惱怒的盯著那個名字──

赫爾那拉。燻尹!

是那個不顧所有人阻攔,敢單獨與他說話的玉雕似的小人兒?

定浚王府與北安王府是世交,從小,燻尹格格便與宣豫指腹為婚,燻尹到定浚王府小住,或是宣豫到北安王府走動,也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

燻尹與其他人不同,雖然知道有關他出生時便剋死額娘與太福晉之事,卻依然敢對他微笑,與他說話;即使常是說得她口乾舌燥,而他總是不吭一聲,對她說的話絲毫不以為意。

一晃眼,燻尹已經不再是小小的玉雕娃娃了,她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十七歲姑娘,終於,她也要披上嫁衣嫁入定浚王府,成為宣豫的媳婦兒。

宣豫的媳婦兒,他的弟媳……

宣臨冷冷一笑。

“貝勒爺?”綺耳真不解的望著他。

宣臨突然伸手緊壓住綺爾真的後腦勺,傾身給了懷中美豔的家人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綺爾真立即毫不保留地給予響應,熟捻的與他的唇舌交纏。

宣臨扯掉她身上的薄紗,露出她豐滿妖嬈的成熟胴體。

“宣臨……”

綺爾真無意識的反覆吟哦著他的名字,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一波的情慾激流,小手也迫不及待的為他脫下身上的束縛。

宣臨的大手罩在她胸前的豐滿渾圓,拇指揉捻著她如牡丹花般的粉色蓓蕾。

綺爾真燥熱難耐的喘息著,一雙媚眼如絲,凝視著宣臨的眸中充滿赤裸裸的愛慾。

宣臨拉開她的腿環住他的腰身,捧起她的臀坐在他的堅挺上,讓他的堅挺抵住她柔嫩的花心。

“啊……”她不自覺地輕嘆出聲。

宣臨倏然低下頭含住她的蓓蕾,下身一個衝刺,深深地貫穿她的。

綺爾真再也剋制不住的叫了出來,纖細的手指深深地陷進宣臨的背肌,留下激情的紅痕。

宣臨在她的深處盡情釋放火熱的欲流,狂野的在她體內衝刺著。

“啊……宣臨!宣臨……”

綺爾真忘情的呼喚著,耳邊卻聽到宣臨邪氣的一笑,低聲暱喃──“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燻尹。”

匆匆忙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