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期結速後,她好像又再長高了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後,二姐跟我也親密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裡頗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熄滅,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做聲,只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裡,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為她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了一陣了,我捧起她的臉頰,嘴吧湊了過去,舌頭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否近日疏於練習,我覺得她似乎又回覆以往那般笨拙,經我多方挑逗後,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了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後,將她那小**含入嘴裡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髮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Di,只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裡,羶羶鹹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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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裡怪著怎麼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後,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鬆,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於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刺向她的**,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裡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大姐。”

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聲,叫人聽了受不了!”

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嗎?”

她露出狡譎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

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

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了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聲,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她**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後,舒服躺入我懷裡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

我說:“這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

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她後來再細聲問我,**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傢伙進到嬌小的屁眼裡,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衝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做夢也不想不到**竟然也可以**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家中的發現,二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