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起刮下來。”海瀾聽了,終於呵呵的笑了,四阿哥看見她的笑靨,總算舒出一口氣,算了,她既然不喜歡自已的鬍子,就任她颳了去吧!當年周幽王為博寵姬褒擬一笑,競“蜂火戲諸侯”,致使“一笑傾國”,自己總以為這種事兒太過荒唐,一個女人而已,算得了什麼?

而個四阿哥才知道,為了海瀾的一笑,什麼都是值得的,就算是犧牲了鬍子,那又算得了什麼?

自己的命都是她救的…… 四阿哥閉著眼晴,任憑海瀾在他的鬍子上又是抹水又是抹香皂,然後三下兩下把他的鬍子全颳了去,海瀾看見四阿哥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樂顛顛的拿了鏡子來讓四阿哥自己看。

夫妻倆正在照鏡子,肖桂子在門外說道:“王爺,側福晉,府門外泉州溫知府來拜訪。”四阿哥一皺眉,說道:“你就說爺病重,不能見客!”

海瀾忙說道:“王爺,那溫知府當然知道您 病著,卻來拜見爺,會不會有什麼公務?

朝廷派來主事兒的 人員 現在還沒到……不如讓肖桂子去問清楚了,可別耽誤了什麼事兒才好。”四阿哥神情一震“還是你想的周到。

肖桂子,你去問問他……算了,你帶他進來!”

肖桂子領命而去,四阿哥對海瀾說道:“海瀾,你回去歇著吧!爺見他,你在這裡不方便。”

“那不行,爺現在病著,不能太勞神了,我得看著爺!”

四阿哥笑道:“你打算怎麼看著爺?要不然,爺把帳子放下來,你進爺的被窩裡貓著算了!”

海瀾搖搖頭,“才不上爺的當呢!我去後面坐著去,聽聽這溫知府到底跟爺說什麼。”

四阿哥也不阻止,任憑海瀾去了,不一會兒,肖桂子就帶著溫知府來了,海瀾隔著珠簾往這邊觀瞧,只見溫知府一進屋就給四阿哥深施一禮,“王爺大病初癒,可喜可賀,下官……”

“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

四阿哥的語氣又淡漠又冷清,海瀾聽著他的聲音,同他跟自己說話時候的語調判若兩人,難道四阿哥在別人面前都這樣?

怪不得人家都叫他冷麵王…… 那溫知府“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海瀾不免詫異,這是咋回事兒?溫知府上演的是哪一齣?四阿哥雖然語調冰冷,也不至於把他嚇成這樣吧?

溫知府“砰砰”

的磕了兩個頭“王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犬子吧!”

四阿哥一皺眉“怎麼回事兒?你先起來說話!”

海瀾聽著卻不免動了心思,難道他的兒子也得了疫病?這是來求藥的?

溫知府慌忙從地上爬起來,“王爺,犬子得了疫病,求求王爺救救犬子吧!”四阿哥生氣,他不由得疑心起那個秦醫官司來,難道是他胡說八道了什麼?不對呀!自已根本沒有提到側福晉的藥物啊?或者是這溫知府在府裡留下了暗探?

四阿哥想到此,心中更是惱火異常,他冷冰冰的問道:“你想讓爺怎麼幫你呀?”

有道是關心則亂,溫知府只顧著自己傷心了,根本沒注意四阿哥臉上的冰霜,溫知府只有這麼一個獨苗,偏偏染上了疫病,這不是要了他這個當爹的命了嘛!溫知府說道:“王爺,下官不要別的,就是您天天送往廚房的水,能不能送給下官一些?”四阿哥一聽就愣了“你要這水做什麼?”

“下官不敢欺瞞著王爺,犬子身邊的下人也得了疫病,他的娘就是在這府裡頭管著廚房,因為王爺身邊的人特特的吩咐,讓廚房用這種水給王爺熬粥,沏茶,這婦人就上了心,偷偷地拿了些水回家給她的兒子喝,哪知道兩天的功夫,他的兒子病就有了起色,下官得了信,就派人去問他用了什麼藥治好的病,他們一家子竟然都不肯說,下官司心中疑惑,也是救子心切,就連番恐嚇於他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