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在裴忱的桌上發現一則復讀學校的高考喜報。

「恭喜我校孟思維同學復讀一年以596考入公安大學!」

他這才發現被室友寫名字的這位,好像不是女朋友。

甚至連互相有好感都算不上,應該只是一個人在這裡,單方面的等待。

596分,依照當年的分數線,應該怎麼著也能考到b市幾所不錯的大學裡。

可那女孩兒沒過來。

公安大學,離這兒可隔著半個祖國。

人家壓根兒就沒有想靠近他。

這個事實他作為旁觀者都能看出來,當事人,當然更能明白。

在那之後,蘇呈皓髮現裴忱的心理問題突然更嚴重了。

如果說以前只是獨來獨往,到後來幾乎已完全封閉自己,不和別人交流。

他甚至一度害怕自己某天早上醒來發現室友已經悄無聲息地自殺。

他告訴了導員,聯絡學校的心理醫生。

這個心理治療的過程很長,裴忱每個星期按部就班地去看,就好像只是為了給他們這些人一個交代。

並且據說學校的心理醫生也收效甚微,什麼都沒挖出來。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裴忱在任由手指被飲水機流出的熱水燙也麻木著,無動於衷時,終於受不了了。

他拎著他的領口到宿舍,兩人打了一架。

他指著他的鼻子罵:「你這個慫貨,你他媽永遠只等著別人來靠近你追你,你要是真的忘不掉你就去找啊,去追啊。」

「怎麼還等著人家姑娘來追你?」

「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兒在這兒自殘有什麼用,你死了人家都不知道,連顆眼淚都不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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