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不來了。”名叫扒哥的男人憤憤的說道。

“什麼?進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鬍子明一臉的驚訝。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單子,那天阿力接了你的單子之後便去了z大學,可當天晚上就沒回來,後來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阿力被抓進去了,而且聽說犯的事情不小,有可能出不來了,你到底讓他去報復誰?該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吧?”扒哥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什麼大人物啊,就是一個學生,怎麼會這樣?”鬍子明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手機都有些拿不穩了。

“一個學生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聽說警察趕過去只用了十多分鐘,去的時候阿力他們都被制服了,要是一個學生的話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你肯定是得罪什麼大人物了,行了,以後你也不要跟我聯絡了,免得連累我!”扒哥冷冷的說道,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鬍子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這真的不是做夢,怎麼會變成這樣?

力哥在這一行名聲可是很大的,身手也不錯,手下的小弟個個都是有一定身手的人,對付兩個學生怎麼可能搞的這麼狼狽,最後連自己都送了進去。

這讓鬍子明百思不得其解,更奇怪的是錢一飛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今天還去學校參加足球比賽,根本沒有受傷的模樣,鬍子明疑惑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絲害怕,錢一飛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將力哥給搞進去的?

與此同時,鬍子明還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傷害錢一飛是他指使力哥去做的,如果力哥都能被判無期的話,那鬍子明作為主使的人豈不是也要被判刑?

想到這兒,鬍子明更加害怕了,他闖的禍都沒有敢跟父母說起,這幾天在家待著,他也是跟父母說身體不舒服,請了幾天病假。

現在得知事情鬧的這麼大,鬍子明也慌了,不知道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父母,讓他們幫忙擺平一下。

鬍子明正糾結著,突然感覺到下身有些痛癢,昨天開始鬍子明就隱隱的感覺到癢,以為只是這幾天沒洗澡的關係,上午他還特意仔細的沖洗了一下。

可這會兒痛癢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鬍子明忍不住用手撓了起來,不撓還好,這一撓反而撓出問題來了,不一會兒,上面就起了幾個水泡,而且痛癢感更加強烈了。

鬍子明從家裡的藥箱裡面翻出不少止癢止痛的藥膏塗了上去,可過了一會兒也絲毫不見有效果,痛癢的感覺還是很強烈,水泡不見少,反而還多了幾個。

鬍子明這下才徹底慌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後半生可就完了。

驚慌失措之下,鬍子明趕緊換上一副帶著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裝的出門了,直奔距離他家最近的一個男科醫院。

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湊巧,鬍子明來的這家醫院就是上次錢一飛來的這家,更為巧合的是,給鬍子明診治的醫生也正是給錢一飛診治的那個同性戀醫生。

這個醫生自從上次給錢一飛診治之後,那方面的傾向就更加的明顯了,值夜班已經不能滿足此人的需求,為了能接待更多的男性病人,這個醫生花了不少錢給醫院領導送禮,求他們給安排到了白班。

這樣一來,喜歡搞基的醫生就有了更多的機會,白天這裡的病人十分多,有時候經常會遇到長的很帥氣的男人,這讓醫生感到非常滿足,樂呵呵的接待來到這裡的男病人。

鬍子明忍著痛癢在大廳掛號,之後來到了這個醫生所在的診室。

一上午都沒有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這讓基佬醫生感到很失望,情緒正低落消沉之時,鬍子明走了進來,基佬醫生頓時眼前一亮。

終於見到一個長相白淨帥氣的男人了,看年紀還不大,應該是學生,這樣年輕的身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