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並沒有那麼的完美,她有這樣、那樣的缺點,看到這些的時候,突然發現當年的自己很幼稚,其實她並不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

貝一銘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李元水看得直咋舌,想勸貝一銘慢點喝,但他一瞪眼,李元水又不敢說什麼了,只能陪著他求醉——把酒一飲而盡。

貝一銘撥出一口酒氣道:“說說你,袁雪慧是最適合你的那個嗎?”

李元水突然不說話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短暫的忘記了眼前的貝一銘是需要他巴結、討好的存在,在也不是曾經那個在他面前李元水敢肆無忌憚、無所顧忌什麼都敢說的貝一銘了。

過了一小會,李元水掏出煙點燃,狠狠吸了兩口突然道:“我說不是哥你信嗎?”

貝一銘道:“我信,那最適合你的那個是誰?”

李元水臉上有了追憶之色,他望著已經被油煙燻成焦黃色的天花板道:“她叫舒曉菲,我大學同學,跟其他人一樣畢業就等於分手了。”說到這李元水主動的給自己倒了酒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道:“當年上大學的時候,我沒什麼錢,她也沒什麼錢,我又不想花她的錢,就跟家裡騙,今天說要報這個輔導班學什麼英語,明天說要考什麼駕照,後天又說買什麼輔導書,跟家裡騙錢。

哥你知道嘛,為這事她經常跟我鬧,埋怨我不應該騙家裡的錢給她買衣服,帶她去吃好的,看電影什麼的。

當時我特不明白,我不跟家裡騙錢,就靠我自己這點生活費怎麼給她買衣服,怎麼在她過生日的時候送她禮物什麼的,難道我帶著她整天吃食堂,窮得只能在學校裡壓馬路她就開心了?

我以為女人都喜歡過好日子,就是那種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日子,我認為她是在跟我裝,大學畢業後她給我發了個微信,說在我身上看不到希望。

希望?狗屁的希望啊,什麼叫希望,我特麼的現在都不知道,她還說我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我只能靠家裡,我就是寄生蟲。

哈哈,現在想想,我特麼的還真是。

遇到袁雪慧後,我發現她跟我才是一樣的人,她從來不會為了我跟家裡要錢、騙錢而埋怨我,反而攛掇我跟家裡鬧,要錢、要房、要車、要店,她跟我是一類人,我以為我找到了同類,可實際那?根本就不是這樣,到現在我才發現舒曉菲才是那個最適合我的,我是個孩子,而她則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說我不喜歡聽的話,催促著我儘快長大。

但我想她還有什麼用那?我結婚了,她估計孩子都挺大了,我跟她此生或許都在也沒辦法見到了。”

說到這李元水落下兩滴眼淚。

貝一銘突然道:“如果讓你現在去見她,你敢嗎?”

李元水自嘲一笑道:“我就一廢物,我去見她?還是算了,過去了,就過去了。”

貝一銘看著他的眼睛道:“現在的生活你真的滿意嗎?你真的不想在見她一次了嗎?”

李元水愣住了,他突然側過頭有捂住臉無聲的哭了起來,哭聲一點點出現,最後變成嚎啕大哭,他嘴裡不斷的說著:“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可我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我想見她,但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貝一銘長長撥出一口酒氣道:“有時候生活就像是一道選擇題,只有兩個選項,無非就是a,或者b,我們做出了選擇,感覺回不去了,其實仔細想想還有c這個答案,你可以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重新選擇你自己生活的機會,現在我把這個c放在你面前,就看你選是不選了。”

李元水的哭聲戛然而止,他轉過頭來愣愣的看著貝一銘道:“哥我真的還有選擇嗎?”

貝一銘點點頭道:“有,你可以選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是那個陪你一直到老的那個女人,你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