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天天去那個地方,小男孩很久沒有出現過,在蘇妙妙覺得自己無聊想要放棄的時候,從牆壁內飛出來數支毛筆,蘇妙妙站在牆根,在對方停止扔之後一根根撿起來,她已經開始報學習班,被要求學習許多才藝而書法就是其中一項,出於私心,她把那些筆放進自己書包內,因為她不好意思伸手問父母要錢,雖然他們對她很大方。

“你在生氣嗎?”蘇妙妙聽到那邊的撞擊聲音,更像是在砸東西,聽到說話聲,對方安靜數秒,“你又哭了嗎?”小男孩問,蘇妙妙被說得有些臉紅,“你才愛哭呢。”

兩個年齡不大的小孩子,隔著一堵牆隔空傳話,“你叫什麼名字?”小男孩問蘇妙妙,蘇妙妙被父母教育不能隨便告訴陌生人名字,她警惕地問,“你叫什麼名字?”沒想到小男孩沒有一點風度,“你不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兩個人約好,在古老有些陳舊的牆壁上鑿洞打破兩個人之間的阻礙,小男孩的工具蘇妙妙不知道是什麼,她用新買的鋼尺一點點摳著牆壁,這幾乎成了蘇妙妙那一個星期每天的放學之後的工作內容,牆壁終於被撬掉一塊磚,兩個小朋友實現了第一次會晤,因為身高的問題,蘇妙妙只看到對面那個比自己還要粉嫩的小男孩。

蘇妙妙還沉浸在那段無知的童年,身邊的秦準白已經悶笑不已,蘇妙妙惡狠狠用手臂撞擊他一下警告他要嚴肅,“然後呢?”秦準白很配合著問。

“後來啊,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在對方的鼓勵下,蘇妙妙從書包內拿出課本練習讀出聲,小男孩是唯一一個聽到她讀課文沒有笑話她的人,而且還十分耐心地糾正她,那時候交友範圍狹窄的蘇妙妙忍不住小心肝顫抖,恨不得穿過牆壁給對方個擁抱。

“後來就是,那兩個年幼無知的小孩子一個成了蘇妙妙一個成了秦準白。”

“啊!”蘇妙妙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準白,“什麼意思?”

秦準白拉住要站起來的蘇妙妙,“意思就是,牆壁外的是你,牆壁內的是我,我是否該慶幸你的方向感,你不知道牆壁內是我們婚房後面的的花園嗎?”

“這麼大?”那日蘇妙妙根本就沒細心看這個房子的構造,而且一堵牆在她身高之上,她怎麼可能看到院內的風景,但是還是不得不懷疑秦準白的話。

“原來在我青蔥無知被奪走初戀的竟然是你。”想到什麼秦準白笑不能止,“破我身的是你,連那初戀都是給了你,還好是娶了你,不然我真是吃虧。”

蘇妙妙還不能接受秦準白的話,“別想騙我,你說說那時候的事情讓我驗證。”

“你那時候的說話實在不敢恭維,語境優美的句子到了你嘴巴內硬生生成了坑坑巴巴的蹦豆子。”秦準白拿開蘇妙妙惱羞成怒作勢要掐他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內,“我們還說好一起攢錢去你奶奶家玩。”這是秦準白的提議,因為蘇妙妙總是提到奶奶,而且用奶奶家無憂無慮無人管的自由自在誘惑秦準白,而且還有下小溪捉魚和捉鳥不斷做誘餌,成功把秦準白說得心動,當場表示兩個人的旅行費包在自己身上,只是那次旅行還是沒能成功。

“你後來去了哪裡?”那次的約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