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是父母的痛哭失聲,是她那刻的呆愣,她還準備了生日願望,只等蘇妙伊買蛋糕回來,她許願一定要和蘇妙伊做一輩子的好姐妹的,就算她們喜歡同一個人也不能無所謂。但是上天沒給她這個機會,如果她那天沒說想吃那家蛋糕房的蛋糕,蘇妙伊就不會死,如果她沒有那麼嫉妒說那句話,蘇妙伊還會健康地微笑。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她,她就該默默做蘇妙伊的陪襯。

秦準白說了什麼他嘴巴張張合合,蘇妙妙只聽到他說蘇妙伊、何啟揚,蘇妙伊和何啟揚,何啟揚和蘇妙伊,不,她不是替姐姐愛何啟揚的,她是真的愛何啟揚的,秦準白根本就不理解,根本就是嫉妒她愛了何啟揚十二件這件事情。

抬起手把秦準白的聲音隔絕在耳外,“秦準白,這就是你的目的,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這些東西,你故意讓我難堪的。”

秦準白還有大篇幅的話語要說,最後化為無聲,要搖醒她的雙手頹然垂下來,不是她醒不過來,是她不願意醒過來,就算秦準白用這樣殘酷的方式還是不能擠進去,果真就這麼堅不可摧嗎。

難道最近蘇妙妙難得的柔順和依賴都是偽裝嗎,在一起散步時候她手會穿過他手臂抱著他的胳膊,他拉她手也不會再被拒絕,秦準白以為這就是進步,蘇妙妙就算是石頭,他也總算把她捂熱,結果是他自己的幻覺嗎。

秦準白不甘心,心臟疼痛,疼得他快要呼吸不過來,他需要發洩口,就算蘇妙妙說不愛他,他也要找到發洩口宣洩才能讓自己繼續下去。

蘇妙妙慢慢放下捂著耳朵的手,無力地想要癱軟,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別人告訴她這樣的現實,就讓她活在自己編織的夢裡面都不可以嗎,秦準白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心狠,要狠狠敲碎她所有的支撐,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罪人。

秦準白突然抬手捧著她的臉,強迫她抬頭看著她,“蘇妙妙你什麼時候才能醒。”說完就對著她的唇狠狠吻下去,不復從前的輕緩細碎地甜吻,秦準白吻得很急,力量過猛兩人的牙齒撞在一起。疼痛兩個人都感覺到,蘇妙妙的手推在他胸口,秦準白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攬得更緊,她原本推搡的手順著他身前的衣服下滑,在他腰側用力抓住他的衣服,踮起腳承受他的吻,和他糾纏。

見蘇妙妙的反抗變小甚至是順從,秦準白微微睜開眼睛看她,蘇妙妙緊閉雙眼,眼角兩串淚痕猶在,臉色蒼白如紙,接觸到的雙唇微微顫抖,她的樣子明明是柔弱不堪,秦準白不知道他用力會不會把她搖碎。她這刻這麼傷心是為誰,其中有自己嗎?秦準白很想知道卻不敢問,怕聽到何啟揚的名字。

這個吻,沒有任何的情|欲,更像是撕咬,秦準白咬著她,發洩著心裡面的酸,蘇妙妙咬著他,表現著心裡面的痛。血腥味蔓延兩個人的口腔,卻沒有人主動停下來,直到蘇妙妙幾乎窒息才算終了。

漸漸秦準白也平靜下來,一手攬著她的腰托起她,作為她全身支撐點,另一手握住她放在身側的手,試圖讓她鬆手。蘇妙妙感覺到他的動作,閉著的眼睛睜開,被淚水打溼的睫毛微微顫抖,他甚至能看到她因為哭泣而不滿血絲的眼睛,手上的動作更用力,蘇妙妙卻較勁一般握的更緊。

躲閃過他的目光詢問,蘇妙妙把頭放在秦準白的肩膀上,抓著他衣服的手改為抱住他的腰身,兩具身體緊緊相挨。秦準白不再試圖讓她鬆手,不管她這刻把他當成誰,只要她能這麼放下偽裝地依賴自己就足夠了,他覺得自己窩囊到底,看著她痛苦卻不能拉她出來。

兩個人緊挨著站著的姿勢並不好受,秦準白感覺不到她在動,甚至是肩頭的呼吸都微弱,似乎在壓抑,他要看她這刻的表情。

蘇妙妙以為秦準白要推開她,她慌忙雙手抱住他的脖頸,細細碎碎吻落在他的脖頸,輕輕噬咬他的耳垂,如他逗弄她般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