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而且是你們家的小花朵,這事要是真鬧起來,那可就有得玩了。”

這一次柳宛兒倒是沒有反駁張初雪,她微皺著眉頭沉默了下來,想著伊朵朵和自己男人的種種事情,好半晌才重新搖了搖頭道:“我實在是想不出朵朵會有什麼,再說了,就算有什麼,那也是正常的,朵朵那個年紀,本來就是一個多愁善感覺和崇拜的年紀,雨峰在她的面前表現的這麼出色,而且又長得那般俊俏,朵朵會對雨峰有老公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不會像小雪姐說得那般嚴重罷了。”

“來了,來了,餓死我了。”點完餐回來的向雨峰,坐了下來,他也不讓讓身邊的人,一個人狼吞虎嚥地吞了起來。看著向雨峰的那個樣子,張初雪不由地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這個除了長像和那一頭的醒目紅髮以外,她真的無法把這個男人和自己哥哥話語裡面所形容的那個雷厲風行的霹靂殺神聯絡在一起,儘管張初雪不止一次地見過向雨峰的手段,可那顯然和自己哥哥所形容的有很大的出入,尤其是面前的這一個景像,說出去,誰會相信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大男孩,竟然是這上海灘的主人,有的時候張初雪甚至都會想,這是不是因為北方派系鬥爭的原因,畢竟自己男人的爺爺可是有著一個真正的強權人物。

…………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就在剛剛才陪這一群女人逛完街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一下的向雨峰,被柳宛兒強行地拉上赴柳家晚宴路上的時候,上海的某處,卻開始了一段略帶深意的對話。

咚咚的皮鞋聲敲打著地面,那快速而急促的聲音顯然昭示了皮鞋的主人那急切,或者急怒的心情。

“啪!”

手機被重重地摔在了沙發上,把一旁看電視的一箇中年女人驚了一下,而做出這個動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向雨峰等人悉落的眼鏡男子。

“浩兒,你怎麼了?”中年女人關切地看了一眼眼鏡男子,瞧著她說話的語氣,顯然是眼鏡男子的長輩。

眼鏡男子並沒有說話,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恨恨的模樣,眼鏡男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是一拳頭砸在了沙發上。

“發什麼瘋呢?”眼鏡男子的動作,終於讓正在一旁安靜地插著話的中年男子轉過頭來,“剛剛才回國,就不想讓我和你媽消停了是不是?”

“爸,那個李建軍到底是不是咱們的人,他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不幫我就算了,到頭來,不止讓我丟了面子,臨了還把我給訓了一通,有病了他。”眼鏡男子一臉不憤地說道。

“你又惹事了?你瞅瞅,你才回天幾天,要是這樣,還不如別回國呢,至少我和你媽落個耳眼清靜。”

“行了,他爸,你插你的花吧。”中年女人拉起眼鏡男子的手溫聲道,“寶貝,發生什麼事了,跟媽媽說說。”

“還不是有人騎在我的頭上了嗎?我陪朋友去商場買衣服,結果不但被汙辱了,而且還被人打了,爸,您別瞪我,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沒有還手,本來我還以為,我白捱了兩拳,再加上又不是我主動挑的事,把李建軍叫去,鐵定會幫我出這口氣的,可是,可是最終沒想到,得,我不求他,我也不想再求人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想辦法解決,總之,我不能這麼窩饢的丟這麼大的臉,我也丟不起。”

“你給我站住!”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花,走到眼鏡男子的面前道,“你自己解決,你拿什麼解決,我告訴你,小子,現在的上海可不是以前你想胡來就能胡來的地方,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裡嗎,你信不信你在家裡放個屁,都有人能夠聞得到。”

“爸,你在說什麼呢?”眼鏡男子顯然沒有明白自己父親的話。

“寶貝,你爸爸沒有說錯,這段日子你都在國外,並不知道上海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