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你算什麼?”

長這麼大,向雨峰不是沒有被人這麼狠訓過,不管是他的師傅青鋒道長,還是他的爺爺向山,都這般訓過自己,而且比這還要嚴重許多,但這一次,向雨峰卻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有一種羞辱感,一種並非是因為葉父的語言而帶來的羞辱感,是因為葉藍就在他的面前,被傷害的羞辱感,這種羞辱感讓向雨峰無地自容,更加不敢去看葉父葉母的目光。

老丈人說得對,甭管我有多強,但偌是我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那我就是一個屁,對,我就是個屁。

“不要再說哥哥了……”葉柔嬌喚一聲,撲到向雨峰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向雨峰,噘著小嘴,不悅地看著葉父道,“不要再說哥哥了,哥哥知道錯了。”

向雨峰看著近著眼前的這張容顏,臉上勉強地帶著一絲笑意,輕輕地拍了下葉柔的臉道:“哥哥沒事,這本來就是哥哥的錯。”

“不要……”葉柔嬌憨地搖著頭,說道,“不是哥哥的錯,是那些壞蛋的錯,爸爸是那些壞蛋的錯,不關哥哥的事的。”

葉父看著葉柔的模樣,眼睛頓時睜得滾圓滾圓的,之後,葉父嘆了口氣,心中頗有一些無奈感,他上輩子到是做了什麼孽,兩個女兒偏偏都愛上了一個男人,而且還都愛得死去回來的,再瞅瞅這小女兒,雖說,小女兒的智商受了損,但是那對向雨峰的親近感,怕是還要超過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吧。

“進來吧……”葉父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鬆了口。

向雨峰沒有說話,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便來到了葉藍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孔,向雨峰的眉頭不由地緊鎖了起來。

“我和你岳母只知道事情是趙響那個無情無義的混帳東西有關,但昨天發生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卻沒有一點的頭緒,和我,說說吧。”葉父指了指椅子,示意向雨峰坐下。

向雨峰點了點頭,但他並沒有就此坐下來,而是就那麼站著的講述了起來,整件事情在向雨峰的敘述這下,很快地便清晰地擺在了葉父葉母的面前,至於童童趴在向雨峰的懷中,以她的智商恐怕也聽不懂向雨峰在說些什麼。

向雨峰自然地隱去了銀狼這個組織,也隱過去了那血腥的場面,和其它不該說的東西。不過,當葉父聽到向雨峰居然沒有把趙響擒住後,居然哼了一聲道:“說了半天,你居然把那畜生給放走了,你這個男人是怎麼當的。”

“你看你這人,孩子不是說了嗎,事出有因了。”葉母在旁邊插話道。

“什麼事出有煙,統統都是狗屁,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給傷了,還把這兇手給放走了,說一千道一萬,那也是無能,無能的表現。”葉父毫不客氣地貶低著向雨峰。

而向雨峰的拳頭則緊緊地握了起來:“岳母說得對,的確是我無能,若非如此,怎麼能讓藍藍姐受傷,若非無能,又怎能讓那混蛋逃了,不過,小峰可以再二老面前發誓,他日定生取趙響狗頭。”

“呃。”向雨峰兇惡的語言落在葉父的耳朵裡面,卻使得葉父一愣,他搖了搖頭道,“你們後輩的事情,自己看著辦吧,其它的不該和我說的,最好別說,我和你岳母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就不該知道太多,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好。”

葉父這麼說,已經算是默許了向雨峰的行為,與葉父不同的是,葉母但有些不忍,她看著向雨峰輕聲道:“小峰啊,如果可以的話,還是……”

“你這老婆子,小輩的事情如何去解決就由他們小輩自己做主,年青人的世界豈是我們這些老傢伙能插得了手的,再說了,你不是沒有學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吧,難道你還想看到咱們家的寶貝再被那畜生傷害一次?”

葉母張了張嘴吧,最終在沒有對向雨峰說什麼,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