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睥睨天下的身影留在他們心頭的是一個永不可被戰勝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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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黃仁生手中的酒杯跌落到了地面上,碎成一片片的。他圓睜著眼睛,滿臉都是不信之色地望著面前這幾個渾身上下佈滿傷痕的男子,他沒有想到,被自己視為手中最強力量的十二人也敗了,而且敗得是如此之慘,慘得去的時候是十二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還一半都沒有了。

黃仁生的臉由潮紅變成了蒼白色,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地意識到了對方來頭的問題,好像,好像,從開始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子,不知道對方叫什麼,除了知道他來自北京,是沈家的女婿以外,好像,他什麼也不知道。

長期的目空一切,長期生活在東陽這個無人敢與他抗拒的地域,已經讓黃仁生很難把對方放在眼裡了,雖說,黃仁生在梨白園受到了來自向雨峰和陳壯哲的挑戰,可是在黃仁生的眼睛裡面,這兩個人不是對手,只是他黃仁生的玩具,一件好玩的玩具罷了,而現在,這件好玩的玩具,已經生生地撕裂了他的驕傲,他的自尊,還有,做為他下屬的那些人計程車氣。

向雨峰最後傳達過來的那句話,是在告訴黃仁生,更是在告訴黃仁生的手下,他不會動黃仁生,畢竟黃仁生的身為還有一個陳明行,這個做為西北猛虎的龐然大物站在黃仁生的後面,可是他不能動黃仁生卻並不代表,不能動黃仁生以外的人,陳明行會保護黃仁生,並不是說,同樣地會保護黃仁生手下的那些人。

在黃仁生手中那四個打手三死一殘,再加上被黃仁生視為最為的十二陣也相繼的敗下之後,就算以後黃仁生再下達攻擊梨白園,攻擊梨白園裡面的那些人時,恐怕,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了。

無人可用,正是陳壯哲訂下來的連環計智,想除去黃仁生手中那四個打手,用雷霆的手段威懾他們。進而用血腥的手段,令對方不敢再踏進梨白園,到此後,黃仁生算是空有東陽皇帝之名,卻是再無可用之兵。因為失去了戰心,滿心恐懼的人,是不可能有任何戰力可言的。

“砰!”

這一次並不是酒杯碎裂的聲音,而是黃仁生的拳頭重重地擊在桌子上的聲音。

“我跟你們沒完,我跟你們沒完。”黃仁生怒了,從開始的找到玩具的心情,已經變成了此刻的憤怒,他身為東陽皇帝的自尊和威言已經受到了挑戰,他必需的拿回來,否則以後他別想再在東陽這塊地方行走了。

“叫張晨,楊尚,叫他們火速回來,叫,叫他們火速回來!”黃仁生幾呼是用吼的聲音大聲的咆哮出來,震得滿屋子裡的人頭皮一陣的發麻。

黃仁生真的是怒了,他被那梨白園裡面的人一而再的挑戰給徹底地激怒了,張晨和楊尚便是陳壯哲在對向雨峰說明黃仁生手下勢力骨幹名單的時候,所說的那兩個可以對於黃仁生的命令不預執行的人,在一般的情況下,黃仁生有事,是不會讓他們去做的,但若是叫了他們,那必定代表著事情重大。

但接下來,黃仁生的手下說出來的一句話,卻把黃仁生整個地給驚呆了。

“你,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黃仁生嚥了口唾沫,望著那個下屬道,“外公,外公來了……我外公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黃仁生一腳踢向那名下屬,那那名下屬給踢得向一旁滾了過去。

黃仁生呼呼地喘著氣,雙拳緊握著:“我外公……他究竟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老……老大……”那名被踢中胸膛的下屬,從地上爬了起來,“是,是老爺子讓我們不準對老大提起,只,只吩咐了,讓張晨和楊尚,他們兩人去接的機,之後,之後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