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到底是誰,青幫又和你們有什麼過結,難道你們不知道,這青餘山莊是什麼地方嗎?”楊成遠看著這四人的面孔,無一例外的都是極為陌生的,更和楊成遠心印象中的血門中人對不上號,既然不是血門中人,那一切都好商量。

“不知道又如何,今天這院子,我是進定了,我到要看看,誰能檔我!?。”阮天經才懶得和他費話,挺劍而上,腳踏青幫門前的那枝柳樹,銀光閃過,劍星點點,直朝楊成遠刺去。

樹木彎曲到了木質可以彎曲的極點,卻依然沒有斷。

明明阮天經地霸道去勢如此狂戾,為何這株柳樹還沒有斷?

劍尖輕輕點到了樹木的軀幹上。噗噗兩聲輕響。那兩名青幫劍手看到阮天經對楊成遠發動了攻擊,劍意順木而上,直刺阮天經的心脈。

然而阮天經此時地霸道之勢早已不復存在,整個人就像是一片葉子般,附著在樹木之上,又像他本身就是這株樹木的一部分!

樹木異常神奇地往回彈了回去。帶動著像一片葉子地阮天經彈了回去,恰好避過了青餘山莊蘊釀許久的兩劍!

簌簌無數聲碎響,那株樹木在兩柄青鋼劍地殺伐之下,化作了滿天碎木。

而阮天經已經在漫天碎木之中。向著來時地方向,極其暴烈的飛回,化為一道灰龍。如閃電般掠過後方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地青餘山莊高手。狠狠地撞向了青餘山莊前院的木門。奔進了房屋之中。

樹木殘片之後地兩名青幫青餘山莊高手對視一眼。平靜的眼眸裡閃過一道異芒,阮天經的表現,挑起了他們的戰心。在隱隱的興奮之餘。竟忍不住生出一股強烈的佩服感覺。

阮天經執劍而起,劍聲如霸道如狂雷,一見隱劍。卻柔若如清風,輕拂樹幹,順勢而回,妙到毫巔地避過青幫劍手兩劍,借彈回之勢。轉瞬間清風再成暴戾颶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撞回了阮天經居住的青餘山莊前院之中。

青幫劍手,誰都認為阮天經不可能會在他們的包圍之下強行進院,誰都沒有想到,他蓄力已久的一退。竟是為最後地突入青餘山莊前院做埋伏。誰都沒有想到。面對著四名青幫劍手劍手地埋伏,阮天經居然會不避不閃,直接向他們發動了最直接的進攻。

在這樣短地時間內。作出瞭如此複雜地算計,以及青幫劍手高手們可能做出的應對都算計在內,阮天經這簡單地一退一進。不知包含了多少對敵時的生死經驗以及決心。

而最讓青幫劍手高手們吃驚與佩服地。卻是阮天經週轉自如,收發隨心地真氣性質變換,如果阮天經沒有擁有如此神乎其神地能力,那麼他的下一步就會落入那兩柄劍蓄勢已久地刺殺中。

這個世間,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同時修行兩種性質截然不同,卻各為彼此範疇內最頂尖地真氣法門。更遑論像阮天經這樣,能在霸道功訣與自然法門間轉換地如此自然。如此手到拈來。

“這個小子,還真是敢胡來。”張帥立看著阮天經的表現,呵呵一笑,對著旁邊的血鷹道,“沒看出來,你倒是一個稱職的師傅,短短的時間裡面,竟然把這個小子調教成了這個樣子,不錯。”

“人的潛能就是如此,越是逼迫,就越是能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實力。”血鷹望著不遠處的青餘山莊前的那道身影,臉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來,“我到是有些奇怪,魔門的那個老傢伙,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一點的?”

“費話,那老傢伙是把小天當寶來著,哪裡會像你這般,這般的虐待?”張帥立笑了一聲。轉頭看著一言不發的青候候白衣道,“老候,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該我動手的時候,我自然會動手。”候白衣道,“我也想看看,這青餘山莊,究竟有沒有值得我動手的人。”

就在阮天經踏進青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