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前一招即敗,其實不是完全敗在實力上。而是敗在那一劍,那一抹影子給他們帶來的心神震盪中!

“閣下到底是誰,為何會使出這般毒辣的功法?”劍氣中帶毒,這種功法的狠辣程度,負責護守青餘山莊的劍客們已經有所體會,感受到體力的血脈正在被毒素一步步地侵蝕,幾名劍客們的臉上都帶著驚恐之色。

“毒辣?哼,都是殺人的東西,何來毒辣之說?”阮天經的臉上帶著不屑,“我還以為,這裡是什麼龍壇虎穴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阮天經一轉臉,望著不遠處站立著的楊成遠,劍鋒一指,“雖然,我很不喜歡那個傢伙,但是,他的命只能是我的,你想要殺他,就先得過我這關。”說完,阮天經的劍,再一次地劃出銀光,直逼楊成遠而來。

本來以楊成遠的身手而言,即使他的戰力不如阮天經,也能躲過這一劍,只是由於剛才阮天經連破青幫劍手的景像給楊成遠帶來的太多的震撼,所以楊成遠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眼看著楊成遠就要死在阮天經的這一劍之下,突地傳來一聲暴喝,暴喝聲中從青餘山莊的中院傳來,那猶如獅吼一般的聲音震得阮天經手中的劍發出陣陣的顫音。

月空之下,一道人影立在青餘山莊的屋底之上,而在他手中的赫然便是從阮天經剛才那一道殺劍之下的楊成遠。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諸位好像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吧?”楊懷年站在屋頂之上,目光在遠處張帥立,任豪傑,候白衣的身上轉了一圈之後,臉上浮現出了凝重之色,從剛才短暫的觀察,楊懷年發現,這三人的功力,竟然全都在他之上,尤其是左側的那個白衣中年男子,他竟然感覺不出對方的力量,這種情況,通常是在兩者力量相差太過巨大的呢況之下才會出現的。

如此眾多的高手,皆出現在青餘山莊之外,這如何不讓楊懷驚懼莫明。

“我們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很重要嗎?”張帥立聞言笑了笑,“若是真的這麼重要的話,那我們就先報一下身份吧。”張帥立一指候白衣道,“候白衣,人稱青候,你應該沒聽過,不過這沒關係,他的另一個稱呼,相信,會讓你驚訝的,候白衣,血門客卿。這個名子,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楊懷年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寒光,候白衣是誰,他不知道,客卿是個什麼玩意,他不需要知道,因為有血門這兩個字就夠了。而對方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你們,都來自血門?”只是,讓楊懷年不明白的是,血門何時,竟然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不說那深不可測的候白衣,就是剛才那一劍之下,想要殺掉自己兒子的人,也擁有著一身讓人不得不重視的力量,最讓楊懷年無法接受的是,對方的模樣,明明還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可偏偏卻又擁有了一身如此強大的武力。

難道,青幫與血門的差距,已經是如此巨大了嗎?

“楊幫主,還是先讓我介紹完以後,再說話也不遲。”張帥立呵呵一笑,又指著一身紅衣的任豪傑道,“血鷹任豪傑,你可能也沒有聽過,但他,卻是血門總堂演武場的總教頭,任何一個能夠稱得上是精銳的血門弟子,都是在他的摧殘下誔生的,相信楊幫主,一定會對他感興趣吧。”

沒有理會楊懷年的目光,張帥立手中的紙扇在空中輕輕一揮,指向場中執劍站立的阮天經道:“這一位,我可是要隆重介紹了,楊幫主,你可要聽仔細了,我只說一遍。”張帥立的嘴角揚起一道弧形,“他叫,阮天經,來自,魔門!”

血門與魔門雖一字之差,卻差之千里,血門的戰力固然可以稱得上是很強,但那是在這個世界上而言,論真以戰力而言,血門如今所表現出來的戰力,根本不可能與魔門相提並論。

楊懷年本來已經把阮天經訂位成也是血門的一員,可是,當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