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殺了你!”雷豹大吼著,說著就要朝桑妮撲去。

“夠了,雷豹。”青連冷喝一聲,“從今往後,不准你再踏足這個房間,否則,就是逼我殺你。現在,給我滾!”

酒已經醒過來的雷豹,看著桑妮臉上的不屑,又看著青連那已經浮現出來的殺意,他恨恨地罵了一聲,便出了房間,雷豹不是蠢貨,別說青連的對手遠超過他,就算是和他持平,可再加上一個桑妮的話,兩人也足有能力能夠殺掉他。

“兩個臭婊子,你們給老子等著,這筆帳,我記下了,以後咱們慢慢算。”

…………

夜,無月,有風。

天頂別墅,向家。

向山坐在書房中,他的老親家,向雨峰的外公則坐在他的對面,書房中,除了兩人那淡淡的呼吸聲,再無其它的聲音了。

“你個老東西,難道,你就想一直這麼坐下去,小峰和雨雨可不僅是你的孫子,他們也是我孫伯洋的外孫和外孫子。”

對於孫伯洋的質問和怒火,向山只是一言不發。

今天是他的孫子和孫女失蹤的第五天,到了這個時候,無論是什麼訊息,都不可能再成為了秘密,他已經不記得他的兒媳婦孫雨芬哭暈了多少次,他也不記道,遠在香港之外的那個鐵娘子,向雨峰和向雨雨的外婆汪天梅罵過了他多少次,他只知道,在他那張看似平靜的面孔下,是已經快要壓抑不住的怒火。

向山是誰,共和國上將,手中握有軍政實權的中央大佬,國防部部長,帶出來的兵遍佈大江南北,掌握著各大軍區或大或小的軍政權力,更是中南海最大的四系幫派向系一派的最高掌權者。

在中央系,華系,王系之中,他所代領的向系,擁有著足舉輕重的地位,尤其是在軍界,向山這個名子就像他的名子一般,像山一般,成為無數軍人的偶象。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手握軍政大權的人,他的怒火要麼不發,若發,必是大浪濤天之怒。

向山明白這個道理,其它的人自然也明白,所以,在這五天裡面,不管是中央系,還是和向系最不對盤的華系,似呼都在躲著向系,只要是向山開炮,他們要麼陪笑臉,要麼便不發一言,別管向山說得有多難聽,他們就是不還嘴,似呼害怕真得把這個軍政大山給逼急了。

向山點燃了一隻煙,使勁地抽著,他不是不想怒,而是,他不能像其它人那樣,說怒就怒了。他是向雨峰和向雨雨的爺爺,可他,更是這共和國的國防部長。

孫伯洋罵了兩句,見向山依舊是一言不發地抽著煙,孫伯洋也嘆了口氣,他如何不能瞭解這個老親家的脾氣,只是,他把兩個寶貝孫子孫女交給了向山,到頭來,卻……

“親家,我知道,你的心裡也難受,比任何人都難受,可是,你想過沒有,這裡是北京,是你的地盤,你竟然讓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上,把咱們的寶貝孫子孫女給弄走了,小峰咱們就不說了,可雨雨才多大,她又是個女孩,這萬一對方是喪心病狂之輩,你讓咱們這兩個老東西還有臉活著嗎?”

孫伯洋重重地拍打著桌面,每一次的擊打,都尤如重磅一般,砸在向山的心頭上。

向山依舊一言不發,狠狠地抽著煙。

“咚咚!”

輕輕地敲門聲,從外面響起。孫伯洋看了一眼緊閉著雙眼的向山,嘆了口氣對門外道:“進來。”

走進來的人,肩膀上扛著二扛二星,他在進房間之後,先是看了一眼孫伯洋,然後快步地走到向山的身邊,變下腰,輕聲在向山的耳畔道:“南手來了,他要見首長。”

向山那緊閉的雙眼,在這一刻,猛得睜開:“讓他進來。”

“是!”

沒過多久,一身黑衣的南手,便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