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峰,好些了嗎?”楊紫月眼看著向雨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儘管他的臉上還是白的有些嚇人,不過,比起剛才卻是有了些生氣。

聞聽到楊紫月關心的話語,向雨峰勉強地擠出了一點笑容:“瞧瞧,眉頭都擠在一起了,你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半分,當年把我甩得團團轉時的威偉形象。”瞧著向雨峰那滿是調侃的話語,楊紫月擔心的心情也輕緩了不少,她也想起了在向雨峰剛剛進入學校時,被自己捉弄時的情形,眼睛裡面盡是笑意,“你還好意思說呢,這又不能怪我,誰叫我那個酒鬼父親老是在我的耳邊對我說,他收了一個多麼多麼了的徒弟,天天把我煩得,我能不找你事嗎?”

“那為什麼要扮男人呢,你瞧瞧你自己,瞧瞧這眼,這鼻子,這嘴,多美的一小女子呀,裝男人,你可知道,當時我在背後是怎麼叫你的?“

“你這個壞傢伙,不用我想,也知道你沒什麼好話,我也不想女扮男裝,可是沒有辦法,我想清靜一些,要不然不得整天讓一群蒼蠅圍著我轉啊?”楊紫月翹著一張小臉說道。

向雨峰呵呵地笑了笑:“你也要理解我們這些男生嘛,畢竟經過了高中那段時間的艱苦學習的歲月,終於生上大學了,這就如同放出牢籠的狼一樣,見著母的,兩眼就綠……咳咳……“

“你看你,還傷著呢,就不要多說話了。”楊紫月一臉的責怪,她把向雨峰又往懷裡抱了抱。

“我的身體我知道,修息兩天就好了,不過,紫月,那老禿驢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辣,說真的,我差一點沒下來。”向雨峰說道。

“慧智禪師是僧道一派的高僧,其佛法極其淵厚,武學修為雖然無法和我父親,青鋒道長這樣的人相提並論,但也是佛道中有數的高手,我本以為像他這樣的得道高僧,應該是脾性淡薄才對,沒想到,他一見你盡是如此模樣。”

“那個老禿驢多管閒事,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媽的,這場架白打了。”向雨峰捂著隱隱做痛的胸口,“要不是我剛剛領悟了昊天第八重的力量,從而演變出了血月九變,我估計,今天就真的栽在那了,我一想起來就惱火。”

“你有什麼可惱火的,其實想起來,慧智大師的反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佛魔本來就是勢不兩立的,你的身份又是如此的特殊,最重要的是,你如此的年輕,便擁有了這般的實力,難怪慧智大師硬要留下你。”楊紫月道。

“哼,我知道他們是所謂的正道,我也知道,正道和妖魔一道是對立的兩個集團,可是這關我屁事?我雖在魔羅宮,可是我的師傅卻是青鋒道長,你說,我算是正道還是魔道?“

“你當然不能算是正道,難道你忘記了,你是……”楊紫月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洪壇,沒有繼續往下說。

向雨峰給了楊紫月一個白眼:“都是在殺人,不同的是,一個是用槍,一個是用刀,有什麼不一樣嗎?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打著正道旗子的人,滿嘴口號,背地裡面,指不定在做什麼窩裡吧嗟的事情呢?”

“說誰呢,找打是不是?”楊紫月捏了一下向雨峰的鼻子。

“沒說你,你是我的女人,當然是嫁雞隨雞,我是魔人,你也跑不了。“向雨峰拉著楊紫月的手,親了一下,這讓楊紫月的臉沒來的一紅,她輕輕掙脫向雨峰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洪壇,見洪壇沒有注意這裡,這才放下心,打了向雨峰一下,”討厭,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乾脆讓慧智大師收了你算了,省得欺負人。“

“我到是想讓他收,可他得有這個本事才是。”

楊紫月聽出了向雨峰話語裡面的意思,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贏了?不可能!”

“我當然沒贏,可是那老禿驢也沒有落著好,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會放了我?”向雨峰揉著胸口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