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對不是那個性,更何況,如果我真的有那個心的話,我什麼也用做,等她來找我就好了。”

陳麗一聽向雨峰的話,臉上一紅,還沒有等她說話,房門便被人推開,緊接著,東伯扛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好了,把他放上去,嘿嘿,再給他們灌點助性的東西。”

“高,老大的這個方法真是高,這樣一來,不管常東和楊錢願不願意,他們已成親家的事情變成了事實,嘿嘿,到時候,兩家合成一家……”

“得了,咱們走吧,不然的話,一會這兩個人的藥性發了,指不定會怎麼著呢,快撤。”向雨峰拉著陳麗,與東伯走了出去。

而在向雨峰三人走了不到十分鐘後,那強性的藥性開始起作用了,原本老老實實地在床上躺著的一男一女,也漸漸地開始蠕動,尤其是當他們的手,相互碰在一起的時候,動作越發的激烈了起來,很快的,這一男一女身上的衣服便被撕裂了一地,緊接著,兩個人影,重重地重疊在了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動了多久,當月亮漸漸隱去,天空仍舊是一片黑暗的時候,床上的一男一女開始有了意識,當他們有了意識的那一刻,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自上到下,沒有一絲的力氣,尤其是當他們捂著有些發暈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他們才下意識地注意到身邊另一個人的存在,而且這個人和自己一樣,還是沒有穿衣服的。

“啊!”

“啊!”

兩聲尖叫聲在這個房間響起,不過,他們的叫聲,很快地就停下來了,因為,他們從那彼此熟悉的面孔上認出了對方。

“常武,你,你怎麼在這?”

“楊經理,你,你,我,我怎麼在這?我也不知道啊。”

楊芬妮用被子包住了身體,她與常武拉開了距離,眼睛裡面像噴火地道:“你,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啊,我連我自己怎麼到了這個房間都不知道。”常武捂著身下,從地上的那一堆撕裂開的衣服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片還算完整的衣服布片,檔住了某個地方。常武看著楊芬妮那噴火一般的目光,努力地在腦海中回想著,他道,“我好像,我好像記得,我正在走著,然後突然腦袋被人砸了一眼,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常武的底氣明顯地有些不足,因為,他隱隱約約地記得來某些事情,而這些事情,顯然是他無數次想幹,卻沒有幹過的。

“楊經理,你相信我,我如果要是用這種方式的話,我早就用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我雖然不是好人,但是……“

“別說了,今天的這件事情,算我搗黴,我們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雖然楊芬妮不知道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情,但眼前的事實,和腦海裡面那一些模糊的畫面,已經說明了一切。

“想沒有發生過?這可能嗎?”房門推開,一臉笑意的向雨峰走了進來。

“你是誰?”常武看到進來的向雨峰道。“你怎麼進來的?”

“嘿,這是我的房間,你說我怎麼進來的?到是你們,大半夜的,在別人的房間幹什麼?”看著臉上盡是笑意的向雨峰,楊芬妮緊咬著嘴唇道,“是你,是你對吧?”

“你在說什麼,什麼是我?是我什麼?”

“肯定是你,對,我想起來了,你,你醒了,然後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我就感覺到身上一麻,然後沒有了知覺,對,就是你。”

“嘿嘿,原來,你還記得呀,那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這瓶紅酒呢?”向雨峰揚了揚手聽說紅酒瓶道,“如果在酒裡下迷藥迷翻客人這件事情讓這裡的負責人知道的話,不知道你這經理還能不能當?”

“哼,一個破經理,你當老孃稀罕啊?”楊芬妮瞪著向雨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