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什麼。

說到底,她不想雲騰執迷不悟,她也希望雲騰能有幸福的一天,而不是為了她,做出這樣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事情。

扶住徐默默的肩膀,傅明徽輕拍著她的背,嘴裡哄著她。

“池墨和雲騰都不是魯莽的人,他們既然有了計劃,就一定會提前安排好所有事,放心吧,雲騰不會有事的。”

雖然這麼說著,但傅明徽心裡也沒有底,畢竟許琛就是個瘋子,他一旦發起瘋來,誰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情。

而此時,許琛的確借酒行瘋,手裡鋒利的酒瓶碎口,就抵在雲騰的脖子上,只要他往下一用力,就能割破他脖子上的大動脈,到時候誰也別想著要救雲騰。

光是衝許琛剛才那迅猛的爆發力,以及準確無誤的找準他大動脈的位置,雲騰心裡已經可以判斷,程子陽身上那些傷口都是他弄出來的。

雲騰看過程子陽那件案子的案宗,雖然程子陽身中多刀,但每一刀都控制的很好。

就好像現在的許琛一樣,他明明喝醉了酒,可拿酒瓶的手穩得很,按壓住他的姿勢也十分到位,根本就不容他妄動一分一毫。

“殺我?”雲騰笑了起來,渾身輕顫著,脖子上的皮被酒瓶碎口擦破了,他也不在意。

“許總,你別說笑了,你殺過人嗎?”雲騰一副質疑的模樣,眼底閃著不屑的光芒,話裡更是充滿了挑釁。

許琛是真的喝多了,一連串的動作都是靠著本能在動作,鉗制了雲騰這麼久,他早就沒了力氣。

手上一鬆,許琛扔了酒瓶,“當然殺過,程子陽就是我殺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眯著眼睛,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雲騰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我可不信,警方一直在懷疑是傅明徽乾的,為了這事,不還把他拎去了警局嗎?”

“再說了,程子陽身上被人捅了好多刀,就算不是傅明徽做的,那也肯定是好多人捅的。”擺擺手,雲騰緩緩起身,臉上還帶著不相信的表情,“許總,你就別逗我玩了,喝醉了酒吹牛,你也得說個讓人相信的。”

“我吹牛?”挑挑眉,許琛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懷疑的感覺,“程子陽那事,就是我陷害傅明徽的,我記得我捅了他二十幾刀,不過那都不是致命的地方,致命的傷口在這裡。”

許琛比劃了一下自己,雲騰抬眼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說的沒錯,那個位置,除了具有醫學知識的人和兇手,是不會有人知道的那麼清楚。

而云騰之所以會知道,也是特意去問過了顧城。

“我又不知道他那條刀口是致命傷,你就忽悠我吧!”雲騰還是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許琛有些惱,“別說程子陽了,霍斯媛都是我殺的,那女人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還以此來威脅我救她,所以我才親自去醫院,把她勒死了再掛起來。”

說完,許琛嘿嘿的笑了起來,“霍斯媛那個笨女人,還奢望我會娶她,她不過是我手底下的一個棋子罷了,真當自己有多厲害了!”

雲騰原本打算讓許琛說出程子陽的案子,卻沒想到他自己連霍斯媛的死都說了出來。

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脖子,雲騰一副後怕的神情,盯著許琛看了好一會。

“你,你剛剛是真的想殺我?”雲騰驚訝了。

許琛危險的眯了眯眼,“雲騰,我跟你說這麼多,是見咱們有合作的關係,你又是個難得的聰明人,所以,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程子陽和霍斯媛真的都是你殺的?”雲騰像是嚇傻了一樣,嘴裡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

許琛很滿意雲騰這副害怕自己的樣子,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仰頭喝完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