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處女地一片精光閃爍,水漬縱流。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其實用了尿不溼後,晚上是不用換的,只要白天再換就好。但是沒啥經驗的我卻是被這一幕驚得傻眼。看著那一條細縫裡緩緩流出的晶瑩透明液體,順著兩腿之間的夾縫流淌,最後流到股溝和肉丘中間的那一處交飢接處,不住地滴落,滴在下面我早已鋪墊好的衛生紙上,我一時無語凝咽。

說實在的,這一幕足以讓青春期的男人變成野蠻的洪荒野獸。

只是那一刻我實在是太疲憊,加上剛剛才被吵醒,心裡想的只是早點重新上床睡個好覺,下半身居然沒有半點衝動之感。

愣了半天,最後累的眼睛都睜不開的我什麼壞事也沒做,只是用衛生紙匆匆地把女嬰的那個柔軟的部位給擦乾,然後就給她換了條尿不溼,最後又隨便泡了一瓶奶粉,給她灌了幾口,最後就再也堅持不住,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得倒是算安穩了,一直到早上將近9點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地醒來,其實平常我醒的還算早,因為上學的習慣我一般6、7點都會準時起床。奈何我昨天實在是太累,半夜三更又被嬰兒給吵得不得安寧,所以今天才會起的這麼遲。

起床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女嬰怎麼樣了,發現她睡得比我還死之後我算是放心了,此外我還喜出望外地發現昨天女嬰身上長出來的紅色斑塊已經完全消褪了,白嫩如雪的面板在穿過玻璃窗戶投進臥室的陽光照耀下變成了粉色,彷彿一塊晶瑩剔透玉脂。

那一刻如夢如幻。

我看著女嬰,然後目光下移,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晨勃。

當然,晨勃純粹只是自然反應,而不是因為女嬰,而且只是看女嬰的臉是不會有任何的感覺的,因為新生兒的外表是男女難辨的。

好吧……當然我有那麼片刻的yy。那是肯定的。但是我臆想的物件不是我眼前的這個女嬰,而是更遙遠,在更未來的那個我幻想出來的女孩。

隨著晨勃的消退,我也振作了一點,打了個哈欠,我的目光從女嬰的臉上移到窗外,陽光照得我眼睛生疼,這時神智才清醒多了,昨天的一幕幕也再次浮現在腦海裡。

我去洗手間解了解手,洗了把臉,然後就看著鏡子開始刷牙。

刷著刷著,我腦海裡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或許我可以給這個女嬰取個名字。

這個想法一旦產生,就再也難以消除,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旦一個想法從腦海裡蹦出來,如果不去解決的話,那麼就會一整天都徘徊在我那個想法的陰影裡。

雖然我並不是這個女嬰的真正父母,但是是我撿到了她,或許……我可以給她取個名字。

一邊照著鏡子刷牙,我一邊這樣對自己說著。

但是,取什麼名字好呢?

我腦海裡閃過無自認為算是比較優雅的字,一般來說,女生的名字都是比較有詩情畫意,比較美的,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純真或者冰冷聖潔型的女人,比較討厭事業線太強的女人,這或許是男人的共性吧。男人基本上都是討厭強勢的女人,就動物學的原理來說雄性在交配過程中要讓雌性絕對配合才能交配成功,否則女性太強一旦反抗的話則是會導致交配失敗。這也是男人征服欲的根源,所以我不喜歡女生名字裡出現軍、強之類的字眼,當然我也不是很喜歡春、英、燕之類的字,我總覺得那實在太土氣,感覺像是40歲左右的大媽。

我比較喜歡的是雪、夢、心、櫻、雨、愛之類的字眼,因為我覺得那樣的名字光是聽字名就很容易讓人產生美的聯想。而至於顏色,我喜歡女生偏向白、藍、紫、粉這幾種色彩。

想了半天,各種名字都被我一一想出,又一一排除,一直到牙刷完了我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