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連忙伸展手指牢牢握住。“8歲的時候媽媽帶我去看電影《老黃狗》8,我哭得很傷心。後來我和最要好的朋友又去看了一次,發覺自己是讓人捉弄了。我就想搞明白電影是怎麼做出來的。”

他笑了起來。“我猜對了。你就是個瓦爾凱莉婭9。”

一個文學特工?真是個活生生的矛盾修飾法10!

“梭羅說,寧肯捉弄人,不讓人捉弄,”我說道。

“不留俘虜。”

“戰爭是災難。”

“C’est vrai; ma petite。11”

“說起被人捉弄,你那些chér、petite是些什麼玩意兒?”

他張嘴笑得更厲害了。“我們家鄉那邊就是這麼稱呼我們的女人的。”

“可惜你不是在家裡,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他轉開臉。旁邊一張桌子的煙霧飄了過來。勒瓊起身離開桌子。有那麼一瞬間,我開始責怪起自己來。我是否過於尖刻?太傷人感情了?他生氣了嗎?或許我不應該這麼尖嘴利舌,至少應該有禮貌些。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又端來一些飲料。

“好了,”我笑著說。“你怎麼當了特工的?”

他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