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著房子中跑去,韋奐已經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柳兒哇一聲哭了起來,看著綠痕說:“姐姐死了,姐姐死了。”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綠痕年紀大一點,也比她懂點事,於是說:“沒有,福晉只是昏迷了,你趕快去京城大街上面的周祁陽給請過來,地址寫在這張紙上面。”

柳兒拿過紙條,哭著說:“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這個周大夫給請來給你看病的,你一定要等著我回來。”

說著,轉身就離開了。柳兒是從小長在京城裡面,大街小巷都混熟了,所以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周祁陽,在夥計的帶著下,一見到周祁陽,就拉著她的手說:“周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家的姐姐。”

周祁陽看著這個女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看著古怪精靈的女孩子這樣子的,不知所措的說:“這位小姑娘,你姐姐怎麼了?”

柳兒哭著說:“我姐姐昏迷不醒,我姐姐是好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周祁陽若有所思的說:“是你姐姐叫你來的?”

柳兒不住的點頭,周祁陽又問了一句說:“你姐姐叫什麼名字?”

柳兒擦擦眼淚認真的說:“韋奐。”

周祁陽聽到韋奐這個名字,整個人都變的緊張起來,跟著柳兒朝著王府走去,在路上面,柳兒把事情的經過都給她講述了一遍,他聽著只是覺得心裡面難受,早知道有今天,他早就把她給帶出王府,她那種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在王府中帶著。

周祁陽打扮成為王府中的家丁的樣子,和柳兒小心翼翼的混到了王府,然後直接來到韋奐住的破舊的院落。

周祁陽來到的時候,韋奐迷迷糊糊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整個人已經不清醒了。

“周大哥,你總算是來了,我們福晉快要不行了!她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孩子呢!”綠痕說著這句話,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周祁陽快速的上前去,為韋奐把脈,一陣下來,心中總算是有點放心,對綠痕說:“要是再遲兩個時辰,大人小孩子都保不住了。”

說著,就幫助韋奐治療,開了一些藥,讓柳兒番強出去買,他用冰的手巾放在額頭給她降溫,綠痕去給她熬藥,總算吃了一副藥之後,穩定了一些,睡覺了起來。

周祁陽看著韋奐這樣子,也不敢大意,只是守在她的身邊,綠痕和柳兒兩個人打地鋪就睡在她的身邊。

連續兩天,不停的吃藥,韋奐的燒總算是退掉了,但是整個人還是虛弱的厲害。柳兒去番強給韋奐買了很多補品,綠痕問錢是從哪裡來的?

柳兒訕訕的說:“是從歐陽淑的房間中偷來的。”

綠痕看著她這樣子對韋奐,也不忍心責怪,只是說:“改掉你偷竊的毛病,小心嫁不出去,還有,下次不要去歐陽淑那裡了,小心被抓住吃不了兜著走。”

柳兒聽到這裡,懂事的點點頭。

韋奐已經醒來了,看著身邊的周祁陽,微微笑著說:“周大哥,謝謝你救了我和孩子。”

周祁陽語氣寬和的說:“這些都是應該的,只是你應該早把你的事情告訴我,我好早一點幫助你。”

韋奐聽到這句話,心中溫暖,但是依舊嘆口氣說:“這些都是我的家事,有什麼好說的,況且不是還有那句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嗎?”

周祁陽無奈的嘆口氣說:“都快要病死了,還想著這些陳詞濫調,你在這種環境中,看來也被同化了。”

韋奐聽著周祁陽說著這句話,無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早就明白了,自己是不適合這種生活的,只是她因為某個人離不開罷了。

“無論如何,這次真的謝謝周大哥。”韋奐真心的。

周祁陽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