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因向雨身的話而倒吸了一口氣,敢在柳家老家子面前說出如此話語的人,這個年青人可真的算得是第一人了。

“難道小夥子不知道,太剛硬斷,太鋒易折,石堆於岸,水必淌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嗎?”柳成風兩眼微微閉起,似呼並沒有聽到向雨峰剛才的‘棺材’一詞似的,低頭凝望著向雨峰那強勢無比的“三將”之勢,如此少年,真的是他生平所僅見的了。

“當然知道!”向雨峰嘿嘿一笑,臉上閃動著一抹殘忍的笑意道,“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我會在任何想要折斷我的人到來之時,毫不留情,拼盡一切地去刺穿他,人檔誅人,天檔逆天!”

“啪!”一聲棋子與棋盤相互撞擊的聲音響起在眾人的耳畔,向雨峰望著柳成風道,“老爺爺,你輸了!四將!”

向雨峰這一句話語的落下,在眾人的耳邊不亞於TNT炸藥的轟鳴聲,因為向雨峰所對局之人是有著鐵手之稱的柳成風,柳老爺子。

柳成風神色微微呆愣地看著棋盤上那個扼住自己咽喉,鎖定住勝局的小兵,默默地沉默一會後,才猛然抬起頭看著向雨峰道:“好狂的心,好狠的心,好嚴密的心”

“哈哈。”向雨峰收起盤座著的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柳成風道,“老爺爺,我說過,得人心者得天下,棋局就像我的為人一樣,我不會丟下為我而戰的兄弟,同樣的他們一樣會將心比心地對我,當然,若真的到必須要犧牲掉某人而得已拿下最後勝利的話,不用我去說,他們之中便會有人去做,嘿嘿,人心,很可怕,所以,柳爺爺,你輸在了人心,之前連續拿掉你三個小兵,你都要保下你的一個‘馬’,那時候你已經失去了你的兵士對你的向心,要知道遣將不如激將,你命令他們犧牲和他們願意為你去犧牲,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失掉人心,後者得足人心。當年劉大耳不佔天時,不佔地利卻能與孫權,曹操三分天下,就是佔得了人心,只不過劉大耳和柳爺爺是一個型別的人罷了。只為保一將,而失去萬千人心!”

柳成風默默地站了起來,目光與面前的向雨峰平視著,聲音低緩而沉穩地道:“得人心,真的就能夠得天下嗎?”

“呵呵,老爺爺以為若非雄才大略之才,即使得了人心,他會善用人心嗎?會得到天下嗎?”向雨峰的一句反問,讓柳成風不再言語,柳成風默默地轉身,身後早已有人來收拾棋盤。

“不要弄亂,就這樣擺在我的書房!”向雨峰一笑,周圍人一愣,柳成風回頭,臉上再次朝著向雨峰堆起了微笑道,“雨峰,你很不錯!難得又如此年青!”

“柳爺爺一樣,若非仗著初生牛犢,拳怕少壯的劍走偏鋒的話,雨峰一樣抵檔不住柳爺爺的進攻。”這一聲雨峰,這一聲柳爺爺頓時拉近了柳成風與向雨峰之間的距離,柳成風不再說話,朝著向雨峰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柳成風離開之後,向雨峰再次被眾人圍在了當場,先前服氣的更加服氣,先前不服的卻也真正服了這個擁有英雄膽的少年人來,特別是那些個女女,恐懼。向雨峰望著那些個想要把他一口吞下去的女女的眼神,身體一個激零,立馬借尿遁閃了。

…………

“就在這吧,嘿嘿,學姐,你看學弟我多好,來了還不忘給你們家的花園施施肥!”相當無恥的某人,用向雨峰的話說,他這是環保,是有利用能源的可再造,至於那不過距離此地才幾百米遠的洗手間的牌子,被向雨峰很無恥地無視了。

正當向雨峰快要正沉醉在放水中的愉悅中的時候,一股熟悉的香味直衝向雨峰的鼻間,雖然向雨峰不能猜出來人是誰,但對方身上的香味和那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向自己走來的聲音,卻讓向雨峰嘿嘿一笑:女人,而且是個絕對見過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