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至少得給我個解釋。”

“什麼事情?”向雨峰問道。

女警緊盯著向雨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身上那麼濃重的血腥味,是怎麼來的?”

向雨峰臉色一變,一道寒芒從他的雙眼之中閃過。

女警對於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模樣,微微一笑,似呼相當滿意地一般:“該不會是想讓殺我滅口吧,呵呵。”

向雨峰被女警的這一打叉,氣息變得一弱,他看了看女警然後不由地嘆息一聲道:“真不知道你那鼻子是怎麼長的,難怪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二道槓了,之前還以為你被潛規則了呢。”

“你找打是不是?”女警瞪了一眼向雨峰,只是這種嚴肅的表情還沒有維持多少時間,自己便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能夠讓堂堂的向大少爺這般的讚賞,還真是我的榮幸呢。”

“呃,警察姐姐,你覺得這公平嗎?你一口一個向大少爺,一口一個認識我,可我卻對你全然不知,這話說咱們說到底也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就算是做朋友也得彼此有個公平性吧,您老人家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呢?”向雨峰看著女警道。

“呵呵,鬱悶吧,難受吧。就是不告訴你,難受死你。”女警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小嘴,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向雨峰看著那張笑厴如花的面容,鬱悶地直皺眉頭地道:“不說拉倒,我回去就讓人把你祖宗十八輩都給挖出來。”

“噢,這樣啊。”女警斜著眼睛,用一種不屑地目光看著向雨峰道,“既然這樣,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剛才的話?剛才的什麼話?”向雨峰疑惑地道。

“也沒什麼,就是以為幾年之後的你,應該會長大一些罷了,不過呢,沒什麼不過了,我現在收回來了。”女警翹著雙腿,晃悠著身體道。

我叉,向雨峰一翻白眼望著女警道:“罵人不吐髒字啊,無語了,我問你你又不說,還不讓人查,怎麼這麼霸道啊。”

“要想知道也行。”女警微微向前探著身子道,“不過,你要教我功夫。”

“你要學功夫?”向雨峰瞪大了眼睛,他打量了一下女警後道,“你的身手不是挺好的嗎,幹嘛還學,不怕以後嫁不出去?”

“挺好?原來我也以為是挺好,可是呢,我太高估了自己,居然在某些人的手裡連一招也沒有走過去了。”一說到這裡,女警的臉上掩藏不住地鬱悶,想她堂堂的SH浦東分局警界之花,憑藉的不單單是她的身材和美貌更是兼聚了智慧,常於別人的嗅感,以及那七八個正規刑警察大隊正規人員都無法近身的身手,她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固然是因為她背後的家族勢力,但更多的還是取決於她自己本身所具有的優秀,可是讓她本引以為傲身手,卻在面前這個傢伙的身上連一招都沒有使出便被摔了個正著,尤其還是那個曾經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那個少年人。她怎麼能不鬱悶?

“一句話,你教不教?”女警瞪著向雨峰道。

“好吧,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屬於挺有緣份的那一種,既然姐姐你想學,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教教了。”向雨峰望著女警道,“噢,對了,還不知道姐姐想學什麼功夫呢?”

向雨峰的話讓女警一愣,女警道:“你會很多種功夫嗎?”

“不多,二種而已。”向雨峰嘿嘿笑道。

“哪二種,說一下。”女警頗為好奇地道。

“這第一種,就是姐姐所看到的那種表面上的功夫,這種功夫雖然看起來挺厲害,可卻並不是我最為拿手的。”說到這裡,向雨峰奸滑一笑又道,“這第二種嗎?這要是說起這第二種,那可就真不得了,我就是靠著它在無數次的車輪大戰立於不敗之地,也可以說是有了它才有了我向雨峰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