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了,那我也不打擾了。”說著向雨峰就要起來,但應東兒一聽向雨峰的話,心裡頓時發了慌,她眼瞅著向雨峰想要起身,便一咬牙,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死死地不讓他起來。

“幹啥,想殺人滅口還是咋滴?”向雨峰瞅著應東兒的那個模樣說道。

“我不讓你走。”應東兒道,“除非,你聽我的解釋。”

“喲嘿,還挺硬?解釋,解釋個啥,對我這麼一個閒得蛋疼,沒事找事的人,你至於這麼累嗎?更何況,你堂堂的應大小姐會不知道,解釋就是掩視,掩視就是欺騙的開始,行啦,讓我這個小人物走吧,奶奶滴,操……”

應東兒終於在向雨峰最後的那個“操”字之下,再一次地流下了眼淚。

向雨峰無語了,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吃蛋糕他不怕,打死他也不吃,不管那蛋糕有多好吃,可是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淚水,那女人一哭呀,就如當黃河水氾濫啊,檔都沒得檔啊。

“好了,我不走了還不行嗎?至於解釋,那就不必了,巨力集團是個什麼玩意兒,我這個外人,恐怕比你這個內人還要清楚,別驚訝,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不然的話,就憑你姓應,也不會去做這個什麼財務總監,既然你只是作了這麼一個東西,那你八成是無法涉足巨力核心的部分,當然,我也沒涉足,但我卻比你瞭解。”向雨峰一口氣說完,然後道,“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情,葉藍,她知道嗎?”

應東兒搖了搖頭:“不止是藍藍姐,我的那些同學都不知道,都以為,我只是普通商人家的孩子,家裡有點小錢了,雨峰,我不是……”

“都說別解釋了,你還解釋個毛,葉藍即然不知道,那最好,至少,我還沒有真得成為傻中之傻。”向雨峰看了看應東兒,突地又嘆了一口氣,媽媽的,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應東兒有些弱弱地道。

“我生你的氣,我……我不是生你的氣,只是,有點鬱悶罷了,如果換成是你在得知我遇到困難的情況,眼吧吧地來幫我,結果呢,不止沒有得到吻啊,以身相許什麼的,卻沒來由地被人當成了狗屎……呃……你幹嘛?”正在向雨峰說話的時候,應東兒突然地便吻了向雨峰的臉一下,由於事發突然,向雨峰竟沒有反應過來。

向雨峰摸著被吻的臉,瞅著應東兒:“幹啥,幹啥親我?”

應東兒咬著嘴唇,白了向雨峰一眼道:“你……你剛才不是說……”

“我說啥了……噢,那不行,這不算,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呢,不行,不行,再來一下。”向雨峰的無賴模樣,讓應東兒有些羞氣,不過,應東兒並沒有再去親向雨峰,用應東兒的話來說,她可不想讓向雨峰覺得她堂堂的應大小姐是怎麼就可以輕易佔便宜的。

看著應東兒背過了身子,向雨峰從沙了起來:“好啦,好啦,和你開玩笑的,喲,快十點了,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接葉藍了,你也知道,你藍藍姐這兩天心情不好,我得陪著她,好了,北北嘍,東兒。”說完,向雨峰送了應東兒一個飛吻,便出了房間。

“向……”應東兒跺了下腳,有心想要追出去,但她的驕傲卻顯然不允許她這麼做,應東兒外表清純可人,這一點是不假,但既然她是應伯當的女兒,這骨子裡面,自然多多少少會遺傳老應家的一些東西,如果不是一個心智堅毅的人的話,應伯當的這巨力集團,怕也無法和國家的利益緊緊地聯絡在一起。

“東兒,為什麼不去追?”正在應東兒在原地跺著腳,發著小脾氣的時候,一個四五十許上下的中年男子,從另外一邊的小門裡面走了出來。

應東兒先是一愣,接著看著那中年男子正一臉笑咪咪地瞅著她,應東兒頓時一羞,不依地朝中年男子跑了過去:“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