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和華南軍,那麼向雨峰的仇家就算得上有數了,可能夠用如此毒辣手斷的,只有數數幾人而已。

“張雨程!”突然間,向雨峰的腦海裡面閃過這麼一個幾呼讓他遺忘的名子,對,就是張雨程,他與張家有滅家毀族之恨,以張雨程的性格而言,的確會不擇手斷,但問題是,誰是張雨程的內應,張雨程一人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大的事情了,那麼,就如同南手所講的那樣,上海,的確有人在黑暗之中,與張雨程聯手。

想到張雨程,向雨峰的思緒一下子開闊了起來。

…………

北方,北京、

“啊!”悽慘的嚎叫驚心動魄,一聲接著一聲,迴盪在輝煌的一間地下室內,昏暗的燈光下,七個赤裸著上身的兇猛漢子施展拳腳,蹂躪著一人,倒地的人慘叫哀號,扭動著血跡斑斑的身軀。

捱打的可憐蟲歇斯底里叫喚,希望有人能聽到,能救自己於水火之中,而這點希望在七個兇猛漢子的拳腳蹂躪下正一點一點消失。袁立揚最得力的二大下屬錢星靠著牆壁,雙手抱著肩膀,冷眼瞧著捱打的人,從貧苦中長大,受盡白眼和歧視的他早沒了同情和憐憫,在這幾年的黑道生涯中明白了冷酷無情的重要性。

感情豐富的人混黑道就是找死,走這條路要的是不擇手段的冷酷無情,對敵人是,有時候對身邊人也是。

“說是誰指使你乾的?”錢星冷聲問,冷漠到了極點,彷彿在體內流動的血液就是冷的,沒有絲毫的人情味。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饒了我吧!”已經慘不忍睹的青年哀求著,鼻涕、眼淚、血液混合在一起順著下巴流下,好不悽慘。

“按著他的手……”錢星吩咐一句,從上衣口袋摸出一包牙籤,走過去,冷笑著蹲下身子,抽出一根牙籤,被按住手腳的青年意識到了什麼,痛哭著求饒,“別,別,我不知道我不能說……”

錢星聽了青年的話,眉梢挑動,手裡尖細的牙籤慢慢插進青年右手中指的指甲蓋裡,並且還緩慢搓動著牙籤,十指連心,尖細的牙籤刺進指甲蓋就如刺在心房,這種劇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青年歇斯底里的呼喊,繃緊的身子抽搐不止卻無法挪動分毫,這一刻生不如死,活著已是負擔,一根牙籤完全沒入指頭中,旁邊幾個兇狠的漢子也不禁倒吸涼氣,好似脊背上有冷氣遊走,涼颼颼的。

錢星又抽出一根,在青年眼前晃動著,冷冷問:“你是幹什麼的?是誰指使你們在我們的地方,裝雷管的?”

“我……我是東北幫的……”

劇烈的疼痛可以摧垮人的意志,這個青年渙散雙瞳瞧著尖細的牙籤,意志瞬間崩潰,緊繃得身子頓時癱軟。

“兄弟……你不會是說謊吧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錢星冷冷道,在黑道上混輕易相信別人就是致命的錯誤,他手中牙籤划著青年沾染著血跡的手背,青年情不自禁的哆嗦,大腦已是一片空白的他呆望著近在咫尺的陰森面頰,只懂用盡全力搖頭。

錢星已不是當年那個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大孩子,兩年來看人的目光犀利了很多,此時看出青年不是在說謊,他扔掉牙籤,起身走向地下室門口,開門的剎那,淡淡說:“給他個痛快。”

地下室門外,與錢星齊名的孫亮來回踱步,顯得有點著急,見錢星出來忙問:“問出來沒?”

錢星點頭道:“是東北幫乾的。”

“總算能和袁老大交待了。”孫波說著話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

美國,舊金山。

袁立揚獨自一人坐在房間內上,聽著電話,一直等電話那邊的人不言語,才徐徐道:“也該讓錢星曆練一下讓他帶人去東北……給我滅掉東北幫在東北殺出一片天下。”袁立揚雖然人在美國,但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