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北京,是他華南軍的嗎?我想去哪就去哪,他有什麼資格以主人的身份待我?”說到這兒,向雨峰突然地對著那個中年老闆一笑,“這位老闆剛才說得好,他問我,你知道這裡是哪嗎?”

“賀雲堂,要不,你告訴我,這裡是哪?”

其實不用向雨峰去說,那個中年老闆已經嚇得面容發白,賀雲堂是誰,華南軍集團中絕對財神爺,掌握著整個華南軍集團的財政大權,說他是華南軍的宰輔一點也不為過,這樣地一個人,那中年老闆如何不認識,最可怕還不是這,還是賀雲堂對面前這個自己剛剛還看不起的年青人的那種恭敬的態度,那是發自骨子裡面的恭敬,是真正地從心底裡面升騰起來的恭敬,這一點,是騙不了人,也裝不出來。

從賀雲堂的態度,便可以看出,這年青人的身份,絕對是與華南軍平級的人物。

在北方能夠與華南軍平起平坐的人,除了王猛以外,還能有誰?一想到這兒,那中年老闆的臉越發的白了,那雙腿已經微微地彎曲,眼看著就要跪在了地面上。

“滾一邊去。”賀雲堂一記冷眼掃了過去,“閉上你的嘴,不要說一下你不該說的話,否則,我不殺你,也有會有人滅你的口。”賀雲堂知道,這個中年老闆已經猜出了什麼,不管向雨峰是什麼態度,他都不可能讓此人活過今晚,不知是他,就連這大廳裡面的其它人,都會接到封口令,像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做得太過,一切都要等華南軍回來才能做決定。

“不知公子,此來何意?”賀雲堂與向雨峰呆在一起,不知為何,心裡總是無法平靜。

“你應該知道的。”向雨峰笑道。

是的,他知道,他當然知道。早在向雨峰來到這王朝夜都之前,賀雲堂便知道了那華氏集團下屬的十多家夜總會和酒店,餐廳被砸的訊息,而自始至終,動手的都只有一個人。

當賀雲堂收到一個又一個求救電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對方是誰,也明白了,他一定會來這王朝夜都。所以,賀雲堂對於向雨峰會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驚訝。

“公子,今天,我在這裡當班,若換個地方,想怎麼樣,都隨你,這裡,不行。”賀雲堂的語氣有些許的無奈,但在這無奈之中,卻也有義無反顧的絕心,那意思已經是在對向雨峰說,我不想與你為敵,但我不得不與你為敵,儘管我知道,你殺我就像弄死一隻蟲子一樣,我也會在臨死之前,狠狠地咬你一口,至少要咬掉你身上的一塊肉。

向雨峰聽著賀雲堂的威脅,他笑得更歡了,手指輕點著賀雲堂,向雨峰道:“我欣賞你,也很喜歡你,今天我給你面子,只有今天。”隨著向雨峰的聲音的落下,賀雲堂那跟緊繃著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去,賀雲堂暗鬆了口氣,老實說,他雖然在在王朝夜都的暗處佈置了不少的人手,甚至是狙擊手,但他依舊不敢對向雨峰動硬。向雨峰與華南軍之間的戰爭,那是上位者與上位者之間權力的爭奪,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只能當助力,絕對不能直接地把力量用在兩人的中間,那是自尋死路。

比如以前在上海,那個想要襲殺向雨峰的馬三。手中的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可最後呢,一隻手被生生地廢掉了。這就是不會做人的結果,賀雲堂當然不會如此做。要面對向雨峰的人,不是他,他只需要站在華南軍的身後就行了。所以,對於直接面對向雨峰,賀雲堂有著深深的顧慮,他也囑咐埋伏的那些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動手。

現在聽說,向雨峰不動手了,這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自然是讓賀雲堂松心不少,只不過,還沒有等他表示謝意,就見向雨峰猛得一拳擊在了身邊不遠處的一根巨柱上,緊接著,那懸掛在王朝夜都正門處的一個“財源廣進”的牌匾便生生地掉落了下來。

在賀雲堂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