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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向雨峰坐下來，便開口問道。

“知道。”向雨峰點了點頭，“為了楚楠。”

“楚楠？哼，難道你不知道她是你的什麼人嗎？”向山不善的語氣，讓向雨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向雨峰站了起來，“這個問題，我已經和爺爺，媽媽，爸爸，還有小妮，都說過了，沒必要再說什麼了？”

“坐下。”向山一拍椅子，冷下了臉來，在向山的記憶之中向雨峰像現在這般，敢這麼頂撞他的事情，從來都未有過，難過人家都說，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是什麼樣的關係，一旦牽涉到了女人，就會變得無法讓人掌控。

向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平緩一些，向山瞭解自己的孫子，正是因為了解，所以向山明白，對於其它的事情，他的這個孫子，一定會尊重他的意見，可涉及到感情和女人這種事情，就不是他這個爺爺能夠左右的了的了，就如同當年的自己，在父母的面前，也不一樣是一個出了名的孝子，可最終呢，不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和父親母親翻了臉？

做為過來人，向山當然能夠理解向雨峰的這種逆反的心態，可問題是，他這個孫子做事比他還牛擦，好聽點就是牛擦，難聽點就是混蛋。

向山明明知道自己的孫子做了這麼混蛋的事情，可他卻什麼也勸不了，很簡單，誰讓他向雨峰是他向山的孫子呢。

“坐下，咱爺孫倆好好聊聊。”向山說道，“我並不想幹涉你什麼，尤其是感情上的事情，你有多少女人我管不了，那是你的本事，可問題是，這裡是中國，你是個中國人，中國人的道德規範，還要不要了？你身份的特殊性，就註定了會有多少雙眼睛在注意著你，不錯，這是你的私事，任何人都無權干涉，我這個做爺爺的也不想幹涉，如果你只是想要得到她這個人的話，那都好說，可問題是，你只是想這麼做嗎，不是的，你是我的孫子，我瞭解你，你想要給她名份，而這恰恰就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她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若是連個名份都不能給她的話，那和偷腥，又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向山道，“如果不要名份，你們私底下怎麼著，也沒有人會說什麼，可問題是，你是要準備把這件事情擺在檯面上的，你知道這麼做是在幹什麼嗎，是在和整個中國作對，這後果，你有沒有想過？”

“沒有，從來都沒有想過。”向雨峰道。

“好，再退一步，不是別人，就說咱們自己，向系一脈，雖然是以我為首，可是，整個向系的力量，卻並非只有我們向家一家獨大，而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骨頭裡面透著中國血的人，你覺得，你若是把這件事情，給擺在了前面，他們會怎麼樣？你還能坐在向系的位置嗎？”

“那就要我犧牲楚楠了嗎？我辦不到。”

“臭小子，你到底讓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向山道，“我並不是讓你犧牲誰，我只是說，小妮是我的孫媳婦，對於這一點，我早點認了，至於她，我也可以認，誰讓你是我孫子呢，可現在是，你想要給她們名份啊，這行得通嗎？”

“那照爺爺的意思呢？”

“很簡單，不娶小妮，就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妮兒與你沒有成為夫妻的名份，那她也就不是你的岳母，這樣，就不存在道德底限的約束了。”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非要去一再地試探那老傢伙的底限嗎？現在我已經接受了你們，為什麼，你就不能小退一步，這樣，你既能夠和她們在一起，卻不用再擔心任何可能會因為你的私人行徑導致的災難。”

“不行，絕對不行。“

“小子，我已經夠容忍你了，你別得寸進尺。”向山頓了一下，又道，“若是你覺得不好開口，那就由我這個爺爺去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