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艙門處排隊的向雨峰,感受到身邊有一股目光望著自己,不由地轉過頭,卻又看到,望著自己的,正是剛才那一位提醒自己的空姐,不得不說,這一次再看,向雨峰才發現,這個空姐長得特別耐看,面板也特別的白晰。

“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空姐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使得向雨峰愣了一下,向雨峰打量了一下空姐,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你了。”

空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甚至連再看向雨峰一眼也沒有。

向雨峰見空姐如此,只是笑了笑,若是放在平常,向雨峰難免會做些什麼,只是這一次,他來紐約可不來玩的,自然也沒有這個心情。

向雨峰沒有再停留,直接下了艙門,直到向雨峰的身影,漸漸地遠去,那位空姐才再一次地把目光轉向了,向雨峰離去的方向。

“香茹姐,這人你認識?”另一位空姐見狀,好奇地問道。

“我認識他,他卻不記得我了。”空姐淡淡地說著,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酸楚。

“要我說啊,這個男人,雖然長得挺帥的,可眼睛卻是瞎的,香茹姐這麼漂亮,他都能給忘了。”

空姐搖了搖頭:“他不是瞎,而是見的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已經根本不把我這樣的人放在眼裡罷了。”空姐悠悠地嘆了口氣,轉身從兜裡掏出手機,拔下了一個號碼,“喂,是採瑩姐嗎?對,我現在紐約,嗯,我剛才見到那個人了……對……他現在也在紐約……要來嗎……好,那我等你……”

…………

穿過機場通道,步入機場大廳,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不同於中國的異國他鄉的情調,以及周圍那一個個碧眼金髮的外國人,讓向雨峰多多少少有些,無法相融入的感覺。

不過,在全球中國化的今天,在紐約這座城市之中,想要見到一箇中國人,卻又是極容易的。

“你好,請問你是中國人嗎?”向雨峰剛走出機場大廳,一箇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用一種純正的普通話,問向雨峰。

在異國他鄉遇到一個自己國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親切感,向雨峰自然也不會例外。向雨峰笑了笑,正想要說話,卻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著,“如果你把他當成和那些來紐約燒錢的冤大頭來宰的話,我保證,被宰的那個一定會是你”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向雨峰的臉上泛起了笑意,他呵呵一笑,朝著來人迎了上去:“好久不見,信少南。”

信少南一臉的冷硬,見向雨峰伸開手臂,對自己做出一個擁抱的姿態,他冷哼一聲,一言不發。

“嗯?怎麼,是不是我哪裡得罪你了?”向雨峰見狀,不由地道。

“看什麼,還不給老子滾!”信少南先是狠狠地盯了一眼,剛才那個與向雨峰說話的中國男子,那名中國男子聞言,立刻像只兔子一樣,跑得無影無蹤。

“這麼大的火氣?看來我是真的得罪你了,不過,信少幫主,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這個人忘性大,一般,做過什麼得罪了別人的事情,一轉眼基本上就會忘得一乾二淨的了。”向雨峰笑道,“而且,你就算再怎麼上火,也不該對別人發吧?”

“別人,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混蛋是幹什麼的。”信少南道。

“看出來又怎麼樣,難不成我還能被他給宰了不成?對於你這種長年居住於美國的人來說,自然無法明白我這個土生土養的中國人的情懷,出了國門,自然是要親近一些的。”向雨峰道。“好了,別扯這麼多了,說吧,我哪得罪你了?”

“北庭今天下午二點三十七分的時候,打過來的越洋電話,告訴我說,你晚上到。”信少南望著向雨峰,只說到這兒,便不再言語。

“嗯?沒了?”向雨峰見狀,一臉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