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格不入,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使他可以硬是將嚴肅與活潑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因素揉合在一起。使看起來即威嚴又灑脫,即沉穩又靈動。

他的外表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可是當他微笑著迎上我的目光,我在他眼睛中讀到一種洞徹世事的智慧光芒,這雙眼睛使他看起來就象是已經年近古稀的智者,他到底是三十歲還是四十歲五十歲甚至、七十歲,向雨峰竟然一時之間無法去確定。他臉上掛著平和樸實的笑容,但是在不經意中,他身上會隱隱透露出一絲只有長期身居高位掌握生殺大權的領導者,才能擁有的虎威之氣。

他的肩膀寬闊而有力,負手昂然而立,自然而然透出一股沉穩如山的氣度。當他雙目微張時,倭刀一般鋒銳的光芒已經透過電視飛射進每一個觀眾的心臟,讓所有人的呼息都為之一斷。

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尊雕塑一般。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覺不容忽視的壓力!

高手!

當向雨峰看到這個白衣男子的時候,向雨峰的瞳孔不由地一陣收縮,雖然向雨峰已經從剛才的那股氣息之中,判斷對方是一個高手,可是那遠遠無法和親眼所看到的相提並論。

“見過燕使大人!”張雨程以及那兩名銀衣忍者,拜倒在白衣男子的身前,一臉的恭敬之色。

白衣男子虛抬了抬手,一臉笑意地望著向雨峰:“你就是,那個血門的門主嗎?呵呵,果然是後生可畏。”

“你是誰?”向雨峰冷著臉,望著白衣男子,雖然白衣男子並沒有向你展露出敵意,但向雨峰依舊擺出一副防衛的姿態來,對方身上傳過來的氣息讓向雨峰不得不如此。

“很多人和你一樣,都非常想知道我的名子,不過,到最後,通常他們都又會非常地後悔,門主大人,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白衣男子笑望著向雨峰道。

“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和他們絕對不會一樣,不管你是什麼燕使還是鳥屎?都不會改變這個結果!“

“大膽……”

“退下!”白衣男子揮手退去了張雨程,他望著向雨峰,再一次笑了起來,“你的膽大很大,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做,初生牛仔不怕虎,我想,門主大人,你現在的這個模樣應該就是這樣吧?”

“你是riben人?”當向雨峰聽到白衣男子話語的時候,臉上明顯地有些驚訝,在他以為,能夠讓自己如此這般小心對待的人,絕不可能是riben人才是,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向雨峰小看riben人的原因,而是從白衣男子出現到現在,不管對方的言談,舉止,還是身上的氣質,都透露著濃濃的中國的味道,所以當向雨峰聽到白衣男子說,“你們中國人”這句話時,他一瞬間便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你的言語讓我非常的驕傲,這至少說明,你們中國人的所謂文化,被我這個外族人輕而易舉地便拿到了自己的掌心裡面了。。。”

“嘿,中國文華博大精深,區區倭人,也配這般大言不慚,如果我是你,就應該加起尾吧,滾回你那蛋丸的島國去,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八格!”向雨峰的再次終於讓那銀衣忍者再次憤怒,凌利的刀光,在空中划起一道銀影,直朝向雨峰刺去。

向雨峰詭異的一笑,雙拳猛然握緊,身上的氣勁化成無數的絲針透過面板穿出,隨著氣勁流露出來的紅色氣息化成流雲一般環繞在向雨峰的周圍,隱斂其中的殺氣使得周圍殺機四伏,而這種讓細胞恐懼的力量便是這種集死亡和復活為一體的紅色之力!

“不錯,很不錯的力量!”一邊觀戰的白衣男子,臉上帶著笑意。

“信雄,守心凝身,不要被怪異所累!”白衣男子一聲高喝;提醒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