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道虛空而去。

呂洞賓道:“昊天如此,怕是其中有詐,不若我與師尊同去。”

鎮元子擺手:“觀中還需有人照料,你便著清風、明月二人奉茶,好生禮遇五位帝君。”

鎮元子言罷,便將消弭了身形,呂洞賓雖然不願,卻也不好違背了鎮元子之意,當下便稽首道:“請五位帝君進觀品茶。”

五方帝君聽得一笑,青帝道:“久聞五莊觀中,有一天下的靈根,名喚人參果,又稱草還丹,我等不享仙茶,卻想吃上一個果子,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卻是五方帝君迴歸天庭之後,言及呂洞賓一氣化元之事,昊天見多識廣,自是一眼便識破其中玄機,將五人大罵一頓,這才返將回來。

不過行至此時,昊天心中卻是多了心思,五莊觀乃是鎮元子根基所在,若將他根基沾染困劫,長生界中……

五方帝君來前,便得昊天言語,若他引鎮元子離去,便著他五人壞了鎮元子根基,呂洞賓自也不傻,一聽便察覺出五帝語氣不對,當下便凝眉道:“不知五位道友何意?”

黑帝笑道:“早聽聞鎮元子寬博廣帶,不想門下竟有這樣的弟子,不過吃你一二果子而已,怎生得這般小氣?”

那人參果乃是天下極品,數萬年才得成熟,莫說呂洞賓,便是鎮元子本人,也需得極重場合,才會拿出待客,呂洞賓一聽,心中便是火起:“我依師尊之命,對你等以禮相待,你等可莫要自視過高。”

先前呂洞賓一氣化元,已是折了五方帝君面試,黑帝見他火起,心中頓時歡喜,一手將黑風見抖落出來:“你這雜毛徒弟,你師尊讓你好好待客,你便是如此言語!今日我便替鎮元子,教訓教訓你這不肖之圖!”

黑帝言罷,起劍便迎上前來,呂洞賓亦是不懼,這便迎上前來,兩人兵刃一碰,便起一道炸響,呂洞賓手腕一抖,火龍劍上頓時噴出一條火舌,黑帝見得一驚,卻是躲閃不得,額頭頓被去了一縷頭髮!

“混賬!”黑帝大怒,回身便將長劍劈下,呂洞賓身形一退,卻一是躲將開來,火龍劍起,一道華光直衝而起,正破了黑帝頂冠!

呂洞賓道:“若論劍法,你還是我徒孫吧。”

五帝平日裡,皆是一方帝君,莫說受人如此挖苦,便是逆耳之言,都未曾聽到不少,黑帝聽此,火起頓冒三丈,長袖一揮舞便把一塊黑石祭在半空,猛起一聲轟響,那黑石迎風便漲,便將砸了下來!

呂洞賓但將火龍劍往上一拋,手中捻法,劍身之上便起一道精光,直從劍柄衝上劍箭,與那黑石一碰,便起一聲轟鳴,頓起得石末紛紛揚揚。

“黑風石!我的黑風石!”黑帝呼喊,身上黑煙頓起,便起得有聲龍吟,正見丈長黑龍落出雲來。

黑龍身子一弓,便將血盆大口張開,直聽得簌簌聲響,便見磨盤大小黑石,若暴雨一般沖刷下來,呂洞賓舞起劍花,所過之處盡起三昧真火,那火圍繞成圈,黑石砸入其中,便若泥牛入海一般,登時無了蹤影。

黑帝見施法無用,直得嘶吼一聲,便得撲將下來,血盆大口開張,正出得滾滾煞氣,呂洞賓正迎而上,一腳便踏黑龍額上。

黑龍本就衝得厲害,如此再被踩踏一腳,身子自然難以控制,當下衝破雲去直砸在上頭上,聽得轟隆一聲鳴響,才將止住身形。

黑帝雖是莽撞,可那修為卻是實打實的金仙之境,如此輕易便將黑帝敗了,天庭眾人無不大是驚異!

黑帝從亂石中衝將出來,手指著呂洞賓便將大吼:“你等愣著作甚,滅了這廝!滅了這廝!”

成名玄仙,眾人皆已知曉,呂洞賓便是修為再高,不過金仙上階修為,青帝等人既得昊天旨意,今日卻是想退,也退不開了。

本對修仙之人來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