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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整個人就跟觸電似的,本能的就伸出手去推蘇銘。
這一下出手卻綿軟無力,還未碰到蘇銘,柔荑就被蘇銘一把握住,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蘇銘握著南宮的手,從自己的胸膛上。緩緩的朝下滑落。
南宮低著頭,一股雄性氣息傳來,南宮只覺得隨著蘇銘按住她的手緩緩朝下移動,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軟。掌心隔著淡薄的夏衣,感受到蘇銘胸膛富有彈力的肌肉,繼爾滑落至溫暖的小腹……
她悚然一驚,手還在蘇銘那隻大手的指引之下,繼續朝下滑!
整個臉瞬間如同烤紅的大蝦。紅得發燙,下意識就要抽回手。不料蘇銘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氣,湊在她耳朵根子上吹了口氣,低沉的笑道:“給你摸一個好東西!”
南宮一驚,還未等反應過來,手已經被拽著猛地朝下一滑,終於觸碰到了滾燙的禁區。她一張小嘴正要發出驚呼,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雙唇上同樣傳來溫熱氣息,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手上和嘴唇上兩股來自男性的溫熱氣息,一股雄性最原始的野性。一股卻如同最溫柔的情人般,同時侵入,南宮再也站立不住,大浴巾緩緩滑落在地,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兩條長腿發飄站立不穩。
下一秒,整個人被蘇銘橫抱而起,南宮只覺得自己飄在雲端,魂不守舍之中已經深陷入套間床褥之中。
“嗯……”
一隻手伸向總控臺,燈光暗淡,房間只剩濃濃的鼻音在房間裡淺淺的迴盪著。
“痛……”
窗外,南海的海風,吹過大嶼山,拂動著一隻風鈴輕輕的跳躍著。
……
第二天,陽光從落地窗透進來,蘇銘緩緩的睜開了眼。
房間裡還留著昨夜瘋狂的痕跡,兩人的衣物丟得隨地都是,桌上的桌布凌亂不堪,連大落地的窗簾都被扯掉了半截,斜斜的掛在露臺上。一雙拖鞋,一隻在牆角,另外一隻好像跑到了外面的露臺上。
唯獨南宮不見蹤影,掀開薄薄的被子,潔白的床單上赫然有一朵顏色黯淡的紅梅。
蘇銘渾身就是一陣疲乏,爬起來赤著腳走到衛生間。衛生間裡也是一片狼藉,洗漱臺上的肥皂牙刷杯子什麼的,被打翻了一地,幾條浴巾凌亂的掛在一邊。
“為咩會這樣?為毛都是第一次,卻感覺好像我被強、、暴了一樣!”
鏡子裡的蘇銘,就跟才被反動派嚴刑拷打過似的,脖子上有好幾個青紫色的痕跡,****的胸膛上有好幾道交錯的抓痕,好像剛和金剛狼大戰過一場;背後也癢癢的,轉身扭頭一看,縱橫交錯的爪印,要不是排列的不太規則,簡直可以用來下圍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時不動聲色的人,往往交上手,才知道對方深不可測,功夫精湛。
昨天晚上的戰況很詭異,一開始蘇銘仗著男人力氣大臉皮厚,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南宮羞得一個勁咬嘴唇瞎哼哼;可等最初的那一陣痛過後,南宮似乎完全適應了戰鬥節奏,嘗試著展開的反擊。
如果僅僅是這樣,最多也就保持個棋逢敵手將遇良才,還不會發生後來更加激烈的戰鬥。
蘇銘是什麼人?一個資深單身狗,四年的大學男寢室生活還有一年的水榭獨居,讓他和所有單身狗一樣,閱片無數,早就到了眼中無片心中****,老司機胸中招式萬千……
何況蘇銘在精神力和太歲水的雙重滋潤下,這一年來,身體素質崗崗的。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磨劍十年終於上了戰場,橫衝直撞,大開大合,遇到不服就是蠻不講理的鎮壓。
這種事都是相互的,如果一方要死不活,另一方也沒什麼意思,相反,一方武藝高強,自然也能激發起另一方的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