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有時盡,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一直彷徨其中,故事,理想化內的美好盡是虛無,你可別像你父親那樣,瘋迷其中,不知所以。凡事慎思,慎行,做人忌驕,忌燥。”“哦。對了,還有,這是一點銀票,你收好在身上,別露白了,這世道不安全。”蕭敬軒拍了拍腦袋,從懷中拿出一小疊銀票。“去把你福伯叫來,我有些話要對他說。”一會,蕭隨悅就拉著福伯的手走了進來,福伯臉上滿是憔悴,想必也是知道蕭家堪危,滿是憂慮。未等阿福請安,一句“阿福,你來了”便響了起來。“是,老爺,您有什麼要吩咐的?”“別叫老爺,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叫義父。阿福,你跟我有40年了吧?”“恩,我自從被老爺,不,是義父帶回來有37個年頭了。”“我待你如何?”“義父見我是孤兒,待我視如己出,還特別恩賜我蕭姓,可以說,沒有義父,就沒有我蕭貴福,義父對我的恩情我至死難報,義父,您別多慮,相信聖上是不會這麼絕情的,我蕭家是不會有事的。”福伯擦了擦臉頰滑落的眼淚。“會與不會,我不清楚?你不清楚?好了,阿福,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在平亂前就已經想到這種情況了,卻還是心繫我吳國百姓,又僥倖聖上不會過河拆橋,現在看來,一切確是發生了。我不後悔我選擇的,我只是後悔當初沒有及早將隨悅送離吳國。阿福,我現在就一個心願,我希望你能帶隨悅前往溪國投靠他舅舅姨娘們,沿途好好照料她,好嗎,阿福,答應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讓他活下去,我蕭家就這一根獨苗,義父拜託你了!”“噗”的一聲阿福立馬跪倒,“義父嚴重了,小少爺打小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一直喊我福伯,形同我的子侄,就算沒有義父的恩情,我也一定會盡力照顧好小少爺,就算我死,我也一定會保證小少爺的安全。”“好,好,阿福,有你這些話,義父就算真的去了,也會瞑目的。”“義父,不要這樣,您一定不會有事的,您拯救了這麼多的人,老天爺是有眼睛的,它不會讓您有事的,義父!”福伯雙手緊緊抱住蕭敬軒,淚眼朦朧,傷痛yù絕。“阿福,別婦人了,物極必反,盛極必衰,亙古不變的真理。事不宜遲,這是另一部分盤纏,你拿好,帶隨悅換好平民服飾就走吧,不管蕭家發生什麼事,都別回來。”福伯哆嗦得接好盤纏,拉過蕭隨悅的小手,恭敬沉重的重新跪下,重重的朝蕭敬軒磕了3個響頭,蕭隨悅見狀,同樣也磕了3個頭。室內,一個悲傷的老人望著一大一小漸漸遠離的背影,聽著“我不要走,我不要走我要陪爺爺我要爺爺···”慢慢沉寂,雙眼滿是淒涼。有時候,再深刻,再沉重的囑託,交待也比不上現實真正的訣別,再感情肺腑的話語也引導不出內心真正隱藏的深情,兩鬢斑白,一個緊緊的擁抱,一對滿懷希望的眼睛,一次···卻能將其如宣洩洪水一湧而出,難以自控。是夜,福伯拉著身著麻布衣服的隨悅叫上一輛馬車,匆忙離城,還好,一夜無憂,安全離開。“福伯,祖父他不會有事吧,蕭家不會有事的,對不?”“對,義父會沒事的,蕭家也會沒事的。不過,小少爺你這段時間別提蕭家,先委屈下,當下我侄子,怕萬一,唉。”“福伯,你怎麼把銀票綁在腿上,手上,腋窩,還有你的褲兜裡?”“福伯,城外的景sè好迷人啊,比吳京的強多了。”“福伯,城外的花草為什麼看起來比城裡的更茂密呢?”“福伯,城外有哪些好看的,好吃的,好玩的啊?”“福伯,我們現在去哪裡呀?”離開城才一天,脖子上懸著玉佩的蕭隨悅便開始手舞足蹈,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起來,小孩心xìng顯露無疑。“我的小祖宗,消停些啊,我們不是在遊山玩水,我們現在是去避難,我準備到吳,溪兩國的交界處岷江鎮,我大兒子那,住幾天,探探訊息,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回去,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們就直接去溪國,投奔你舅舅姨娘們。”“唉,投奔親戚,不知義父怎麼想的,這也太不靠譜了,不說十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