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沉璧的靈力療愈,景松臉上的傷好的很快。 “你以後還是跟殷柳避著走吧。”玉沉璧揉著景松的腦袋,“或者跟著為師也行,你們兩個儘量不要單獨見面了。” 景松歪頭靠在玉沉璧的肩上,“我跟著師尊,只要師尊不嫌我煩,我就永遠不會離開師尊。” “師尊……”殷柳進門後又退了出去,站在門外朝二人道,“師尊,景師弟,注意場合。” 景松當即懟了回去,“這是我和師尊的住處,倒是殷師兄你,不經通報就進來,我還沒說你打擾我和師尊的興致呢!” 殷柳也回了一嘴,“景師弟,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師尊現在還在這裡!” 景松繼續回懟,“師尊不說只是想給你留面子,但我不一定也要受你的氣,殷師兄勿要太得寸進尺了!” 眼看兩個人就要爆發激烈爭吵,玉沉璧出聲喝止,“好了!想吵架就出去吵!別在我這裡吵吵嚷嚷!” 景松憤憤扭頭冷哼一聲,“某人不懂分寸,誰樂意跟他吵!” 殷柳也凝眉啐了一聲,“某人強詞奪理,大早上的就給人找不痛快!” 玉沉璧:“……” 想當東嶽山派的新晉二哈是吧? 玉沉璧問:“殷柳,你來找我什麼事?” “沒事了。”殷柳面色陰沉,沒好氣的應了玉沉璧一聲,“不打擾您和景師弟了,晚輩告退。” 玉沉璧:“……” 景松為玉沉璧叫不平:“殷師兄你這是什麼態度!” 回應景松的,是殷柳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和“砰”的一聲重重甩上門。 玉沉璧:“……” 之後的一段時間,挽月山上久久不能平靜。 景松和殷柳一見面就吵,很快就大打出手,破壞威力堪比當年的兩條二哈,新晉的第二代兩條二哈很快在東嶽山派出名。 殷柳,又名殷二狗。 景松,又名景二狼。 一狗一狼的主要打架地點在籬笆小院,破壞力極強險些拆了籬笆小院,最後是玉沉璧把他們二人攔下來,挨個踢回各自的屋中閉門思過去了。 玉沉璧攔過不止一次,但是教訓過的殷二狗和景二狼還沒消停幾天,又打起來了,玉沉璧對此深感頭疼。 上一代的夏二哈前來看熱鬧,真心給玉沉璧提建議,“玉師叔,要不您和景師弟出去住一段時間吧,讓殷師弟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玉沉璧也確實別無他法,只好採納了夏炎陽的意見。 卻不曾想,玉沉璧和景松還沒出挽月山的山門,殷柳就殺氣沖沖追過來了,劍尖怒指景松,“景松,我說過,你再敢拐我師尊走,我一定剁了你!” 景松也是暴脾氣一點就炸,當即朔望拔劍出鞘,“來啊!只要沒了你個礙眼的,我看還有誰來打擾我和師尊!” 殷二狗和景二狼在玉沉璧面前,又打起來了。 玉沉璧真的是沒招了,想起景松前段時間看的話本,本來要好的兄弟二人為了一位姑娘大打出手,那位姑娘迫不得已只能以死相勸。 然後那位姑娘重傷瀕死,那兄弟二人也能和平相處了。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但感覺挺有用的。 玉沉璧比著葫蘆畫瓢,學著那位可憐的姑娘,既然他是矛盾的根源,所以玉沉璧直挺挺的朝他們二人的劍尖撞過去。 “師尊!” “師尊!” 兩道驚慌之聲同時響起,兩把長劍穿過玉沉璧的身體,玉沉璧白衣染血倒下了。 景松迅速接住玉沉璧。 殷柳一把把景松推開,紅著眼把玉沉璧搶過去,“你別碰我師尊!” 玉沉璧虛弱發聲,“你們兩個別再打了,從今天開始和平共處吧,要不為師這傷就白受了。” “是,師尊,”殷柳含淚乖乖點頭,抱起玉沉璧飛快朝月岐山跑,“只要您沒事,晚輩和景師弟以後一定好好的。” 聽到殷柳這麼說,玉沉璧覺得放心了,正好眼皮越來越重,玉沉璧昏睡了過去。 坐鎮東嶽山派的第一仙尊,玉沉璧受傷可是大事,知道玉沉璧受傷的來龍去脈後,齊清澤把殷柳和景松狠狠罵了一頓,把他們兩個關在挽月山閉門思過了。 瀕死的程度到不了,玉沉璧還是有分寸的。 雖然流了不少血,也把兩個徒弟嚇得不輕,但玉沉璧畢竟是半神之身,尋常的仙劍傷不了他,催動靈力運轉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