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問題嗎?” 景松不解看著玉沉璧,依舊老老實實的回答,“弟子離開東嶽山派的那五年,與祁連氏的人打過交道。” 玉沉璧驚異,“修真界中還有其他祁連氏的人?” 景松不解地問:“師尊,祁連氏到底都是什麼人?” 玉沉璧道:“祁連氏是修真界的古族,幾百年前就已退出修真界,如今行蹤神秘無人知曉。” “確實是挺神秘的。”景松憤懣不平,“祁連氏的人突然出現打了我一頓,打完我之後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玉沉璧驚訝,“鬆鬆,你跟祁連氏的人起衝突了?” “是他們主動挑事,我跟他們交過幾次手。” “可有看清是誰?” 景松苦著臉,“他們祁連氏的人臉上都蒙著一塊布,一群人還都穿著一樣的衣裳,我分都分不清,師尊你太看得起我了。” “那你覺得,他們實力如何?” “很強。”景松答得幾乎是不假思索,“弟子只能勉強與他們打成平手。” 見玉沉璧面露沉思,景松立刻挽上玉沉璧的手臂,滿面堆笑哄著玉沉璧,“肯定不敵師尊,師尊已經是半神之身,他們如何能與師尊相比。” “祁連氏已有上百年不曾在修真界中活躍,為何又會突然在修真界中出現?” 玉沉璧沉聲開口,甚是疑惑不解,“祁連氏曾與修真界簽訂盟約,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又會主動攻擊你?” 景松聽見這話更是感覺迷惑,“師尊,祁連氏到底屬不屬於修真界?” “算是,又不算是。”玉沉璧解釋道,“祁連氏早已與修真界脫節,那裡的風土文化與修真界有很大差別,他們是宗廟傳承,有最高的統治者。” 景松聽見這話忽然笑出了聲,“祁連氏不會想一統修真界吧?一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還真敢異想天開。” “……”玉沉璧卻是愈發面色凝重。 景松見狀也收斂了笑意,“師尊,弟子就是隨口一說,您不會當真了吧?他們也不打聽打聽,如今的修真界中是個什麼情勢,可還有把師尊放在眼裡……” “鬆鬆,你去把謝霄找過來,”玉沉璧出聲打斷景松,面上愁容不減沉聲吩咐他:“為師有事要找他。” “是。”景松出門離開。 第三日的清晨,東嶽山派的人趕到了。 殷柳只看見景松一個人,忍不住問他:“師尊呢?” 景松有些不高興,“師尊整天跟謝公子待在一起,不讓我靠近。” “師尊估計是厭煩你了。”殷柳只覺心裡暢快無比,毫不留情的又啐了景松一句,“活該!” “殷師兄你!……”景松拳頭硬了。 “鬆鬆,殷柳。” 玉沉璧來了,身邊跟著謝霄。 “師尊。”景松乖順跟到玉沉璧身邊。 “你先去忙吧。”玉沉璧對身邊的謝霄說,“有什麼問題再找我。” “是。”謝霄拜了一禮離開。 玉沉璧看向殷柳,“北陵這次的麻煩有點大,你和清澤他們先去見赫連郡主。” 殷柳反問:“師尊,您呢?” 玉沉璧道:“為師和鬆鬆先去看結界,邊緣結界的修補是個大問題。” “殷師兄問這麼多做什麼?外人終究是外人,師尊不該告訴你的,自然也不會跟你多說什麼。”景松陰陽怪氣又給殷柳補上一句,似是在報剛剛殷柳的口舌之仇。 “景松!”殷柳的怒火瞬間燒起。 “你少說兩句。”玉沉璧低斥他一聲,忙把景松拉走了。 邊緣結界,搖搖欲墜。 還有鎮守在此處的北陵仙師,看見玉沉璧來紛紛朝他拜禮,分列兩邊給他和景松讓出一條路。 玉沉璧抬頭看向邊緣結界,前幾日補好的那處黑洞,已經再次出現裂縫,又有將要破裂之勢。 “玉仙尊,邊緣結界恐怕撐不住了。” “若想完全解決北陵的危機,只能修復這道邊緣結界,只像這般堵住撐不了多長時間。” “若是邊緣結界再次破裂,只怕情況會更加惡化。” “我知道。”玉沉璧嘆氣,“修復尋常結界我能做,但是修復兩界交匯之處的邊緣結界,不在我能力範圍內。” “師尊?”景松驚異看向玉沉璧,“若是您都做不了,那這修真界還有誰能做?” 玉沉璧道:“祁連氏精通法陣絕學,這道邊緣結界便是